景琛轻轻碰下弟弟,给他个“快去装可怜”眼神。
景韶会意,扑通声跪到陛阶下:“父皇,儿臣今次平叛不要赏赐,只求父皇莫要处罚儿臣王妃!王妃为护住大营中两万将士,被东南弓马兵砍伤,至今身子还未大好,受不住责罚啊!”说着连磕三个头,声音也带着些哽咽,想起君清被生生痛昏过去,至今让他心如刀绞。
朝臣时都静默,成王这次几个月就平两藩,实乃奇功件,他身为亲王,封无可封也就罢,但若以这种莫须有罪名抵消大功,着实令人心寒。想想成王身为元后嫡子,战功赫赫,竟被逼着娶男妻,如今认命,却又要这般才能护得住自己王妃,就连那些中立清流派,也难免生出些兔死狐悲心绪来。
宏正帝渐渐蹙起眉,目光扫过众人神情,最终落在低头不语四皇子身上,四皇子感觉到父皇视线,却不敢抬头。
“儿臣以为,”景琛见没人说话,便开口缓缓道,“成王妃身为男子,离内宅也无可厚非。”
景韶转头看向永昌伯,当听到“严惩”二字时候,眼中浮现出明显杀意。这群卑鄙小人,挑不出他错,就要拿他君清开刀。
宏正帝敛笑意,却不发言,看着景韶应对。
“王妃随军,并非为己私情,”景韶想起昨晚自家王妃劝诫话,压抑着怒气道,“王妃智慧过人,此行乃是军中军师。”
“王爷是在说笑吗?”永昌伯自以为很占理,冷笑声道,“天下有识之士那般多,为何王爷挑军师单挑自己俊美无双王妃呢?”这话中恶意十分明显,意指景韶不过是贪图美色,连带着慕含章也被侮辱个彻底。
景韶双拳头攥得咯咯响,听到这句话,再也压不住,拳朝永昌伯老脸挥过去:“嘴巴给本王放干净点!”
“启禀皇上,微臣听闻,此次几个月便平叛两藩,成王妃作为军师起到至关重要作用。”兵部孙尚书见景琛开口,也跟着出列道,三军统帅战后折子已经递到京中,上面对这个军师皆赞誉有加。
“皇上,郝大刀是个粗人,不懂这些个规矩礼节,但此次征战,若不是军师妙计,末将根本破不虎牙鹤嘴,赵将军也不可能几日就破胜境关。”郝大刀忍不住立时出言证明道。
“微臣可
永昌伯猝不及防,被成王拳撂倒。
“景韶!”景琛见状,忙上去拉着,旁茂国公赶紧来扶永昌伯,朝堂上登时乱作团。
“都给朕闭嘴!”宏正帝揉揉额角,冷喝声。
“皇上息怒!”朝臣顿时跪倒片,站在中央兄弟俩自然也跟着跪下来,只是景韶明显还很生气,好像只要让他站起来就会再踹永昌伯脚。
宏正帝又训斥两句,让景琛把景韶拉回原位站好,方让众人起身,不过训斥都是众人吵闹,并没有提成王打永昌伯事。众人心知皇上这是打算护着成王,便都闭着嘴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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