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领命而去。
景韶伸个懒腰,跟着自家王妃往军师帐走。
“你不回王帐去?”慕含章停下脚步看他。
“本王还有些事要跟军师探讨。”景韶面不改色道。
“何事?”慕含章瞪着他,这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军师不清不楚吗?
赵孟闻言哭丧着脸跪地领罚:“末将有罪,领罚。”
将干小将功过尽数赏罚下来,景韶方铺开地图与众人探讨攻城之计。
“这云城只有前后两个门,末将命人守住后门,防着西南王出逃。”郝大刀指着地图道,“只是这云城地势太高,城门着实不好靠近,而且,末将发现,云城城墙十分牢固。”
“这云城乃是开国之时修建,太祖为示恩宠,以米汤和泥垒筑高墙,坚不可破。”慕含章闻言,想起来自己在史书上看到记载,蹙眉道。
“米汤和泥!”赵孟惊诧不已,米汤和泥会使得泥灰粘稠数倍,筑起城墙就真是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地把人放下来。
赵孟闻言,立时忘刚刚看到暧昧情形,急急地问:“听闻大营被袭,军师可是受伤?”
慕含章抿抿唇,瞪明显是故意人眼,轻笑着道:“不妨事,小伤而已。”
“哈哈,不要紧就行,老赵这次也挂不少彩,男人嘛,身上就得有几个疤才够爷们儿!”赵孟哈哈大笑着就要去拍军师肩膀,被景韶眼疾手快捉住手腕。
郝大刀冷眼看着吵吵闹闹几人,这次出战,王爷充分信任,军师神机妙算,着实让他佩服,只是,这两个人那般暧昧不清,让他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但别人私事他也懒得管,敛眼中情绪,上前行礼。
“你难道不想知道城门西侧事?”景韶笑着凑过去。
慕含章侧侧身:“养虎为患,太祖那等英明神武
“原来如此,”郝大刀颔首,“军师果真博学。”
景韶勾勾唇,指着云城简略图,修长食指指向后门西侧:“西侧丈处,并非米汤和泥。”
众人闻言,纷纷看过去,惊诧不已。
“王爷怎知并非米汤和泥?”赵孟忍不住问道。
景韶瞥他眼并不作答:“明日兵分两路攻城,赵孟为先锋攻正门,郝大刀带兵攻后门。”
景韶看着进退有度郝大刀,暗自点头,再看看被自己攥着手腕赵孟,不由得有些牙痒痒,交代众人收拾妥当到中帐集合。按照这次攻打胜境关功过,赏罚功过。
郝大刀这次立大功,且他骁勇善战全军有目共睹,景韶直接跟他提将军。主帅在外,生杀任免皆有大权,至于将军品级却是要等皇上来定。
众人对此没有异议,郝大刀跪地领将军服。
“哈哈,郝兄弟勇猛过人,着实该封将军!”赵孟对郝大刀也是佩服不已,高兴地与起身郝大刀对拳头。
“先别高兴,”景韶冷眼看着傻乐呵赵孟,“赵孟冲动不顾大局,险些造成骑兵全军覆没,当不得将军职,降为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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