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郝某自然知道,军师有话不妨直说。”郝大刀对这个军师印象还不错,智谋心计皆为上乘,在山下村眼就看出劝他参军关键在他家那个河东狮,并且三言两语就把她给说动。
景韶站在帐外算着时辰,两人谈话声音不大,有些话语听不真切,便有些着急。
“王爷,你怎在这里?”右护军看到景韶,兴奋地上前拍他下,“王爷也来跟郝大哥探讨刀法啊?”
探讨个屁!景韶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把拳头捏得嘎嘣响,正在这时,慕含章掀帘而出,看到景韶铁青脸色,努力压下想要上弯嘴角,对右护军道:“天色不早,郝将军明日还要带兵,右护军也早些睡吧。”
对于不能探讨刀法,右护军颇为失望,随即想到左护军会使剑,跟刀差不多,于是又兴冲冲地往左护军帐中跑去,反正他们两个护军是守大营不必上战场,少睡会儿也不要紧。
大半夜让自家王妃去劝郝大刀,怎想怎危险,自家王妃长得这好看,万郝大刀借机提出什非分之想,君清为不让自己为难委曲求全然后……越想越可怕,总之绝不能让他去。
慕含章愣怔半天,不明就里,直到听到他说什“人面兽心”“武功高强”才反应过来景韶在生什气,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又想哪儿去?”
实在不明白,景韶怎会由句话想出这多东西,难道是最近想战术想得太多,看事情都要多看很多步,以至于陷入某些牛角尖中?
两人争执半天,最后慕含章拗不过他,只得同意景韶去帐篷外听墙根。
景韶站在郝大刀帐篷外,屏气凝神,仔细听着里面动静。
“你怎告诉他虎牙鹤嘴打法?”抱着自家军师躺在床上,刚才被右护军打扰没有听到,而君清很快就出来,那要怎样才能说清楚呢?景韶对这点很是好奇。
“山人自有妙计。”慕含章高深莫测地说。
次日,众将再次聚集在中帐,慕含章换身深蓝色广袖长袍,头戴暗色纶巾,手持羽扇,副世外高人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本帅此意已决,派三千人前去破虎牙鹤嘴,有谁愿往?”景韶沉声看着台下众人,缓
“军师这晚前来,可是有什事?”郝大刀很是客气地说。
“自是有事,不得不来叨搅将军。”慕含章同样客气声音,听起来温温润润十分悦耳。
“哈,末将如今只是王爷封个裨将,当不得将军说。”郝大刀坐下来,仔细擦拭自己混元刀。
“以郝大哥之才,封将是迟早事,”慕含章轻笑着道,“只是如今郝大哥刚入军营就被封裨将,将士们虽说多数人知道将军本事,但没有军功,终究难以服众。”
那日郝大刀刚入营就与赵孟比武,虽然对敌经验不抵杀敌多年赵将军,但因着高超武艺竟丝毫不落下乘,最后凭着家传混元刀法,招制住赵孟铁鞭,景韶才得以破例直接封他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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