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也连着几天没什消息,直到七日之后,皇上遣户部侍郎萧远提前查阅军中账册,突然爆发许多大臣起弹劾户部尚书及其若干下属热潮。帝王震怒,下令彻查,越查越心惊,不仅是王爷私军,连同进城附近其他军队也被诸多克扣。
“萧兄,这次还多亏你威名,才使得那些人露出马脚。”景韶端着杯酒,拍拍萧侍郎脊背。
萧远被拍得趔趄,故作豪迈道:“这也是王爷治下有方才能及时发现!”
两人干杯,继而哈哈大笑。
慕含章坐在旁,看着互相吹捧两人,不禁有些头疼:“萧兄,这次查账户部那些人当不愿让你前来才是,怎最后却选你呢?”这点他直不明白,那些人既然敢做出这种事,定然能控制每次查账人,怎会允许萧远这个变数参与其中呢?
趴在景韶肩上,照着那肩头咬口。
“你看,你多学会说脏话。”咬那口根本就没什力气,反倒更像是亲吻,景韶觉得心中越发痒痒,松手让他彻底坐下去。
“这才不是……啊~痛……”慕含章还想辩解什,被这突然突如其来变故激得什都忘。
景韶亲亲他渗出薄泪眼角,轻抚着怀中人脊背:“别怕,不动,会儿就不疼。”
慕含章缓缓地呼吸,慢慢适应那突然刺入身体巨物,待缓过这阵疼痛,那熟悉麻痒之感又渐渐爬上来。
“嘿嘿,这个,其实就是想借这个机会给你俩送行,才抢这个差事……”萧远干笑两声道。
“还疼吗?”景韶听他不再抽气,让他搂住自己脖子,缓缓动作起来。
轻声呢喃渐渐变成得不受控制,时间整个王帐都沉浸在种氤氲暧昧氛围之中,水流激荡声音伴随着那温润嗓音浅吟,只羞得钩残月藏入云中。星光闪烁,夏风过林,静谧军帐中偶尔溢出惊喘,惊飞在帐顶歇息飞鸟。
夜,还很长。
次日,慕含章揉揉因为宿醉而胀痛额角,缓缓坐起身来。柔滑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点点红痕,这才想起来昨夜发生什,不由得有些懊恼,转头看去,身边位置已经空,帐外传来阵阵操练口号声。景韶这个家伙!
于是,在接下来几日里,因为趁人之危而惹恼军师王爷,又回到每晚可以亲亲摸摸却什也吃不到日子。所谓食髓知味,让个吃过山珍海味人再回头吃素,怎个愁苦得?于是,每日得不到满足王爷,只有狠命操练士兵,使得这几日军中哀声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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