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好!三天之后若是查不出来,你就跟他们同罪!”赵孟被慕含章淡然态度气得起高声。
“只要赵将军莫从中作梗便可。”慕含章语调依然未变,声音温润平和,却比哇哇大叫赵将军更让人信服。
“哼!跟他们同蹲到军牢里去!”赵孟气得差点蹦起来,他虽看不惯,也不至于做出那般小
“赵将军这急着杀人,莫不是要掩盖什?”慕含章翻翻手中粮草库房记录,不急不缓道。
“你……”赵孟被噎得愣。
慕含章阖上手中册子,并不打算放过他,接着分析道:“军中处处看守森严,敢对对粮草下手,定然有官职颇高之人通融。”双黑如点漆眸子直直盯着赵将军,仿佛已经看穿切。
“你……血口喷人!”赵孟被气得满脸通红,圈络腮胡都有些抖。
“君先生也没说就是你干,激动什?”右护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插句,左护军依旧面无表情不发言。
马、管草料库、押运粮草统统被带到王帐之中。
“王爷,真不关小事啊!”跪在下面人哭天抢地磕头,毒害战马,可是杀头大罪。
“王爷,末将已经查过,草料库里新进草中皆混有少量乌头草。”左护军道。
“你们几个,可有什要说?”右护军笑嘻嘻地走到几人面前,“毒杀战马可是杀头罪,若是没人承认,你们统统都得掉脑袋。”
“王爷饶命啊!真不关小人事!”几人轮番陈述这草料事,草料昨日才送来,库房重地向来没有外人靠近,押运人只管运送也未见中途有人掉包,而马倌更是冤枉,他只负责拿草给马吃,不可能给整个草料库掺毒草。
景韶拿拳头抵唇,虽然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闷笑两下。
“王爷,臣认为应当先将这几人收押,待事情查清楚再下定论。”慕含章起身,抱拳对景韶道。
“有本事,这事你来查!”赵孟指着慕含章道。
慕含章微微勾唇:“查也可。”
“得立个时限!”
各说各有理,但所有人都在这里,毒草总不会是自己飞进去。“都不承认,都拖出去砍!”赵孟扬手,出这种事,必须要杀儆百。
景韶蹙眉,他也觉得不是军中人做。下毒人是想毒死所有马匹,前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这次在京郊停留,便出这种事。只是,这来龙去脉皆没有问题,毒草又是从何而来呢?
“等等!”坐在边听半天慕含章突然出声,阻止卫兵拖人举动,“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些人还不能杀。”
“军师,军法如此,你这般说,莫不是要包庇谁?”赵孟就是看不惯读书人磨磨唧唧,查什查,这种事多停天,军营就多分危险,战场上发生这种事都要速战速决,统统杀掉就不会有问题。
这个军师刚入军营就出这种事,着实有些可疑。听得这话,众人看慕含章眼神便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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