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跟着出征?”慕含章接过云松递来布巾擦脸,论理云松这样王府小厮是不能带着去。
“小只是这半月留在营中给王爷和公子跑腿,待大军开拔就回王府。”云松笑笑道,“云竹昨日吵吵着要跟来,王爷没让他来。”
“你对这军营可熟悉?”慕含章微微颔首,接过茶盏喝口。
“这个军营是王爷亲卫军,小倒是来过几次。”云松老实地答道。
慕含章闻言,微微蹙眉,抬手掀开门帘,清晨泛起泥土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振:“既如此,你陪在营中转转吧。”
起来自己已经不再王府中,而是在军营里。身边人还睡得正香,满足地打着微小呼噜,热气喷在颈窝,吹动落在那里几根发丝,有些痒痒。
慕含章动动,转身面朝着景韶,看着他睡颜。原本以为要分开几个月甚至几年,说不难过是骗人,甚至已经做好打算,若是他几年不归,自己就去战场附近做生意,没想到这家伙早就算好。
伸出根修长手指,点点景韶英挺鼻梁,慕含章忍不住弯起眼睛,对于景韶那个恶劣小手段,他早就不生气,只不过这毛病可不能惯着。
景韶觉得鼻子上痒痒,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到根莹润如玉手指,便张口咬住,在那圆润指腹上舔舔。
慕含章把手缩回来,静静地看着景韶完全睁开双眼。
这个时辰,几乎所有士兵都去校场操练,只有些杂役营兵在干活,铁盆中火已经熄,冒着缕缕青烟。
从云松口中得知,这个军营大约有五千多人,皆是直属于景韶兵马,平日并不在这里,而是在百里之外祁县。这部分人乃是打匈奴时景韶培养出先头精锐,从西北归来卸兵权,皇上格外开恩把这五千人和祁县大片地单独赏给成王。
说起祁县,慕含章想起来景韶要拿来跟他换荒林那百亩良田,听前去看地下人说,那片庄子着实是好地,十分肥沃,还有士兵在帮忙耕种,却原来就是景韶兵营所在。
“王二哥,这粥怎越来越稀?”两个小兵抬着个大木桶吭哧吭哧地
“嘿嘿,君清,你醒。”景韶选择性忘记自己应该去跟某个又臭又硬将军睡惩罚,凑过去在自家王妃柔软唇瓣上亲口,“时辰还早,去练兵,等晨练结束回来陪你用早饭。”
景韶不等怀中人盘问,便跳起来穿衣服,换上身月白色劲装,洗把脸就跑出去。
慕含章缓缓坐起身,看着逃也似景韶,忍不住轻笑出声。
左右也睡不着,慕含章起身穿上衣服,王帐中放个精致木箱,就是昨日从马车上卸下来,里面放大多是他衣物和惯用些东西,看样子景韶果真是早就准备好。
“公子醒。”云松进来送茶水,见慕含章穿戴整齐,忙端来洗脸漱口水。在外不能透露王妃身份,他不是军中人不能叫军师,便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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