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韶吓跳,挠挠头,底气不足道,“可没说句慌!本来就是,马上就要到军中,以后行军、打仗要留存体力,着实很难有机会亲热嘛!”
“王爷知道这些便好,今晚就去跟赵将军睡吧。”慕含章说完,翻身拽过旁锦被,面朝里侧不再理他。
“君清……”景韶可怜巴巴唤声。
“王爷,睡吗?没睡来中帐喝酒啊!”赵孟在帐外大声唤道。
景韶头疼地揉揉额角,想把他骂走,又怕吵到身边人,只得走出去:“吵什吵,本王困,今晚不喝。”说完就又要钻回去。
等半天没人回答,转头就看见左护军渐渐消失在黑暗中身影,忙抬脚追上去。
给王爷准备王帐着实比其他帐子要宽敞许多,夏日没有铺地毯,夜晚地上寒气翻上来十分凉爽。木台上铺个十分宽大床铺,郊外夜凉,倒是没有铺席,床软滑锦被铺在上面,对于浑身酸痛慕含章来说实在是很大诱惑。
看着进帐子就趴到床铺上自家王妃,景韶摸摸鼻子,慢慢凑过去,双手试探着抚上他腰肢:“还疼吗?”
慕含章瞥他眼:“下次王爷亲自来试试不就知道。”
景韶干笑两声,识趣闭嘴,认真地在腰股间捏起来,薄薄夏衣能够透出衣料之下体温,柔软绸缎清晰地描绘出那美妙线条,双大手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向下滑点。
“王爷,末将有话要说。”赵孟把拉住景韶,拖着他向远处走。
“说!”景韶甩开赵将军手,不耐道。
“末将不知这军师王爷是从哪里找,只是这西南路艰险,他这身子骨怕是吃不消,况且个纸上谈兵书生,若是不懂打仗还瞎指挥,只怕是要误事。”赵孟练武之人,说话中气十足,本就没走两步,在帐中躺着慕含章自然听得分明。
“本王自有分寸,”景韶皱皱眉,叹口气道,“知道你现在不服,但对人对事万不可太过武断,不强求你现在就把他当军师,且过段时间再说。只是有点,君先生是好不容易才请来,你即便不服,也不许做出对他不敬之事,更不许将他置于危险之地!若是他有个什闪失,本王绝不轻饶。”
“切,
“明日让人再给备个帐篷。”慕含章也不看他,就趴在枕上凉凉地说。
“不行!”景韶想也不想地拒绝,刚刚抚上片浑圆手乖乖地挪回腰上。
“哪有军师直与王爷同住。”慕含章打个小哈欠,在车里颠簸,身上难受就睡不好,这会儿倒是有些困。
“军师就是要和元帅在起,好随时商量战事!”景韶理直气壮道,“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慕含章翻个白眼,他看遍史书,从没见哪朝哪代有这种规矩,懒得与他辩解,腰上时重时轻揉捏十分舒适,便静静地任他捏会儿,在景韶以为他睡着时候,突然轻声问道:“昨晚为什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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