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他自然是认得,京中虽没人贩卖,内务府却每年都会采买。律法规定,只许娶男妻,不准纳男妾,但这对天子却没什约束,宫中也不乏男妃。况且他个亲王娶男妻,宫中自然会赏下不少这种东西,就他们俩床上小柜里,就有好几盒上好香膏。
进得内室,就看到自家王妃赌气地和衣躺在床上,面朝着墙壁不理他,露在外面耳朵依然泛着粉色。
景韶忍笑扑上去,把床上人搂到怀里:“不逗你,这东西京城确实很少卖。你若想做这门生意其实很好办,江南总兵与交好,每旬都有书信送来,叫他每次捎带些过来就好。”
“那怎使得?他若是不肯收钱,岂不成收贿?”慕含章转过头来,蹙眉道,这种小东西不值几个钱,无论是从朋友角度还是臣属角度,江南总兵必定不会要那本钱。他只是想找个营生,若因此给景韶带麻烦就得不偿失。
见君清如此为自己着想,景韶禁不住亲亲他嘴角:“这你放心,那家伙可是出名抠门,绝对会文不少管你要钱,说不定还会多要份路费,可得跟他好好杀杀价。”
,何况手握重兵西南王!“点五百人给你,远远跟着,若遇到什事再现身。”
“五百人哪藏得住,不行!”景琛想都不想就拒绝。
经过半晌讨价还价,最后兄弟俩各退步,景韶派两个武林高手跟在兄长身边,另点五十人兵先行分散前去西南,等候差遣。
离开二皇子府,景韶还是觉得不放心,让云松去趟别院,交代任峰挑两个顶级高手来。
回到东苑卧房,就看到自家王妃独自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个精致小盒子发呆。
悄悄走过去,把抓过那个盒子,在手中转转:“这是什?”打开盒盖,里面是种半透明脂膏,阵幽香溢出,并不甜腻,反倒有几分撩人。
“这……这是……”慕含章吓跳,待回过神来,迅速涨红脸,“今日周大哥送来货样。”
“哦?”景韶挑眉,慢慢凑到自家王妃耳边,对着那玛瑙色耳朵吹口气,“那你脸怎红?”
慕含章抿抿唇,瞪景韶眼,夺过他手中盒子,转身回内室不理他。
景韶愣愣,自家王妃竟然学会对他使性子?拿拳头抵在唇边闷笑两声,跟着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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