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粘腻名字激得阵恶寒,慕含章嘴角抽抽,转而轻笑:“‘小勺’,这个名字确实不错。”
“是‘小韶儿’!”景韶不满道。
“嗯,小勺,那以后也这叫你吧。”慕含章拍拍他脑袋,径自起身开始穿衣服。
景韶瞪大眼睛,自己,是被自家王妃给调戏吗?
景韶回到王府,就被云先生拦住,让他处理昨天闹市纵马恶果。慕含章很没义气回东苑去补觉。
胸口,怕他看到自己狼狈样子。
慕含章躺下来,把他抱住,轻轻在他背后抚摸,就像安抚受伤小兽般,遍遍不厌其烦地轻抚。累坏景韶,在这样美好触感中渐渐睡着,‘小韶儿,你就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就算有弟弟妹妹,小韶儿还是母后最喜欢孩子……’
‘出红!出大红!’满目错乱人影,谁在尖叫?母后在哪里?
‘韶,别怕,没事,都已经过去……’是谁声音如此好听,眼前满目血红景象渐渐散去,只留下张温和脸,俊美无双人在微凉春雨中笑着看他。噩梦再也没有出现,氤氲梦境中只剩片安宁。
“王爷,您让查事情有眉目,”待处理完堆杂务,云先生才提起刚传来消息,“就是关于王妃小时候落水事。”
北威侯府下人三年换,时隔多年,许多知情人都已不在府中,纵然有些在,对这件事也是讳莫如深,这似乎是北威侯府个禁忌。云先生派出去人几经周折,打听到小时候照顾慕含章奶娘,竟在北威侯夫人名下个农庄里,从奶娘口中完完整整听到事情始末。
当年北威侯老夫人给两个孙子各做件毛披风,慕灵宝件狐皮,慕含章件兔皮。因慕含章生好看,慕灵宝便觉得弟弟身上那个披风比他好,硬要抢过来,撕扯间就把他推进荷花池里。当时在场,还有两个堂兄弟,三个孩子哄闹着抱着抢来毛披风跑,徒留年仅三岁慕含章在结着薄冰池塘里挣扎,幸而奶娘赶来,把将他捞起来,后来足足病半年,才把命捡回来。
“混帐东西!”景韶听完,抬手摔手
次日,景韶醒来时候,身边安慰他夜人还没有醒来,仰头看着那人恬静睡颜,想起昨晚那个温柔轻吻,如今才回味过来。虽然只吻到眉间,却让他心中雀跃不已。慢慢凑过去,在那有着淡淡青影眼底落下个吻。
慕含章缓缓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张俊颜,恍惚片刻才清醒过来:“王爷……”
“说过,私下里不许叫王爷,叫次罚个。”景韶不满地在他唇上重重亲口。
慕含章脸红着承受这个“惩罚”,这人怎这多名目?“可是单叫个‘韶’字好生别扭,你又没有表字……那,你有没有什小名?”
“母后和兄长都叫‘小韶儿’。”某王爷颇为厚脸皮把小名贡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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