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跪会儿,又不是女子,不会因为婆婆下马威而委屈,王爷多心。”温和声音十分悦耳,说出来话也不带半点怨气,但景韶就是觉得他生气。
“京城中人都笑,说立大功却不得继承大统,身为嫡子还不如宫女所出大皇子地位高……”景韶自嘲地说着这番话,这口气,他憋在心中十几年,如今说出来,倒真是发自肺腑。
慕含章藏在被子下手渐渐攥紧,心中也越听越凉,果然他昨晚根本没喝醉,切切只是单纯折磨他而已:“这些臣都知道,臣不求王爷别,只求王爷功成名就之时能赏臣纸休书。”
句话说得慕含章满脸通红,景韶也尴尬地摸摸鼻子:“是本王孟浪。”
“王爷恕罪。”姜太医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这番说辞合不合成王心意。
“哈哈,本王就喜欢姜太医这样直性子。”接过姜太医递过来方子,交代梦兮去煎药,景韶从袖子中拿串珊瑚珠出来。
“王爷,这可使不得。”姜太医立时吓出身冷汗,他向来讲究中庸,不想参与到这些王子皇孙纷争之中。
“这可不是给你,”景韶见他不接,不耐道,“听闻令郎武艺高强,今年已中武举,这是给令郎贺礼。”红色珊瑚珠能避血光,确实是送练武之人,姜太医也不好再推辞,况且这王爷意思是看中他儿子,如此也可放心。
“既如此,老臣代小犬谢王爷赏赐,改日再让他登门致谢。”姜太医听得此言便将珊瑚珠收起来,行礼告辞。
景韶让多福把太医送走,自己就坐回床边,给慕含章换额头上帕子。
“这些事让丫环做就是,王爷去歇着吧。”慕含章淡淡地说道,这人时温柔或许只是觉得新鲜好玩,实际上并不是真对他好,个人是不是真心看细节就看得出,今日宫中那般作为,让他刚刚暖起来心均冻成冰碴。
“君清?”景韶见早上已经有松动人又恢复冷淡,料想是宫中事让他难过,他总是不耐烦多言,君清性子更是有事就憋在心里,看来以后还得多说话才行,为难地挠挠头,叹息声道,“今天在宫里,让你受委屈。”
慕含章睁开眼看向他,这人竟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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