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忍过这阵刺痛,见他握着自己手不放,不由轻咳声。
“哦,快睡吧。”景韶忙放开人家手,唤丫环熄灯,缩进被窝里,明日拜见帝后须得早朝过后,还能睡两个时辰。
“嗯。”床里人应声,不再言语,只是在景韶看不到地方,悄悄红耳朵。
慕含章愣愣,要说这成王长得确实很英俊,皇家人本就生好看,这位又是其中佼佼者……等等,上药!
“这个……自己来就好。”把夺过景韶手中小瓶子,慕含章脸腾地红起来,刚刚在水下看不清也就罢,这会儿屋里灯火通明,岂不是什都看得清。
“们已做夫妻,你怕什?”见那苍白脸染上血色,景韶忍不住弯弯嘴角,爬上床去。仗着自己身手敏捷,又把瓶子抢回来。
慕含章争不过他,只好拿被子蒙头,眼不见为净。
景韶美滋滋打开那修长双腿,挖块药膏涂上去:“这药是出征前父皇赏,止血止痛效果特别好。”
清凉药膏没有带来额外疼痛,安抚那火辣辣伤处,慕含章自然知道这种不会带来疼痛药有多珍贵:“这珍贵药,怎可用在这种地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恰好看到景韶满含怜惜眼神,原本已经绝望心,在这个眼神中得到些许慰藉,慕含章暗笑自己真是可怜,竟为着别人怜惜而高兴。
“正是这种地方才要用好药。”景韶涂好药,盯着那圆润双丘看看,看起来手感很好样子……强行把自己眼神从那美好地方撕开,脸什都没看到样子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里,靠床头坐下来,端起小几上微凉醒酒汤,咕嘟咕嘟喝碗。本就不怎好开端,可不能弄得更糟。
“王爷怎可睡在外侧,睡里面吧。”妻子睡外侧方便给丈夫端茶、更衣是规矩,被景韶这样闹腾,恐惧之感早就去大半,慕含章朝景韶身边挪挪,示意他翻到里面去。谁知这挪,就凑到景韶身边,那人却没有翻过去打算。
“你又不是女人,讲究那些个作甚?”景韶低头笑笑,拿另个小瓶子,倒些透亮膏体在指尖,“这是在西域得种奇药,小伤口涂上去就能结痂,次日便能好个七八分,就是有些疼痛,你且忍忍。”说着,就单指抹上慕含章下唇。
针刺般疼痛让慕含章蹙起眉,想伸手去按,被景韶把抓住:“别碰,会儿就不疼。”握在掌中手修长莹润,触感极佳,这是常年写字画画手,与他这握剑手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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