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见过。”格雷无奈地说，“但他是个色盲，总是认不出颜色。”
……以及脸盲。
“别拉着他
先生。”格雷挤进老伯朗
热情中，“老爸，你认错人！博格在那里，在你右边！这是新朋友，他叫加尔！”
“滚开臭小子。”老伯朗说，“你总这
嘲笑
记性！知道谁是博格，发誓认得出！曾经亲手抱过他，并且为他换过尿布！”
“但是……”加尔又
次举起手，“不……”
“你太紧张。”梵妮轻推他把，“你是见老爸，不是见情人。”
“等你很久！”老伯朗戴着手宝石戒指，从高座上站起身，快步下来，粗声感慨着，“孩子，很想念你！”
“是也是老爸……”格雷张开手臂。
老伯朗和他擦肩而过，抱住加尔，用力地拍拍，“博格！你怎瘦？”他哈哈大笑着，又捶下加尔胸口，“荒野有让人变矮作用吗？你越来越不像夏戈！”
加尔被捶得差点“噗嗤”声，他闷哼着举起手，“不，不不是……”
“那就去吃点东西吧。”加尔头抵在博格肩头，“饿到快要走不动！”
第二天早晨，加尔才算真正“看清”矮人住宅。这是泥土与森林结合，他们屋舍不会高于树木顶端，地下室往往比居住房间更大，几乎每个矮人都有自己金库。他们喜欢金子，甚至用它装饰门窗。成群结队精灵在树枝间跳跃，他们漂亮脸蛋性别难辨，加尔从出门开始就已经猜错四只性别。
“矮人从没这种苦恼，们男孩儿都有粗壮四肢，非常强壮。”格雷为他们带路，“真太高兴，这儿是家！们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
“那是你父亲所在地吗？”加尔看向这里最高房屋。
“是，他在那，你怎看出来？”格雷说，“老爸比更加强壮，等会儿如果他拥抱你，你要站稳。”
“坐下！坐下孩子！别跟格雷搞恶作剧！”老伯朗将加尔按在椅子上
格雷尴尬地放下手臂。
老伯朗对加尔说:“虽然你离开王国，但总是会听到你名字。你比在圣骑士团时更加嚣张博格，当然！年轻人总是这样。格雷定为你添不少麻烦。”
“不，先生，不……”加尔再次抬起手。
“别对说客套话！”老伯朗又拽下他手臂，“知道！好来这边坐，们要好好聊聊。”
“你老爸没见过博格吗？”梵妮震惊地小声道。
加尔当然看得出来，因为正如格雷说得样，矮人把魔王双翼当作遮雨布，它被拉展立在斜上方，暗红色幽深。
“应该高兴。”加尔对着博格咬耳朵，“它竟然没掉色！”
“可喜可贺。”博格看眼，“你该庆幸老伯朗没用它当床垫。”
“如果矮人用屁股坐过它。”加尔说，“定会生气。”
进入大厅时，格雷正正自己衣领，他似乎出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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