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他是个骗子。”加尔趴下身，看着博格，“而且深渊不是
说得算。”
“你是魔王。”博格说。
“是魔王。”加尔略嫌弃地说，“魔王不是真神，不要听梵妮
话，那都是故事。如果是真神，该住到神地去，那儿漂亮女神最多。是魔王，也只属于深渊。”
“这里有个错误。”博格微抬首，“你属于。你今早去见
塔伯，是去赞美他很有‘味道’吗？”
“是警告，警告他离你远
点。”加尔笑起来，“既然你也是猎物，那
你也应当只属于。捕猎游戏两个人玩最酷，你觉得呢？”
“玩鸟。”加尔回答道。
“嗯——？”博格抬起头，目光复杂。
“玩——荆棘鸟。”加尔撑着脸，夹着糖纸手指在他眼前晃晃，“说白还是自己和自己玩，很无聊。你就不能多抬头，坐在这里也很无聊。”
“也许可以陪你玩。”博格正色道，“玩鸟？”
“……”加尔收回手。
“可以。”塔伯说，“随时可以。”
“你做不到。”加尔回头，绿眸平静，“说，在这里，谁也别想杀掉他。”
阳光下风吹过指间，塔伯握紧刀柄。
清晰地察觉到风中冷意。
加尔买兜糖回到旅馆，甜味甚至让博格隔着桌子也能闻到。
“非常棒。”博格看着他，“只有你。”
“相互撕咬。”加尔对博格露出他小尖牙，“想和你做很多事情。”
“们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博格笔抵在加尔唇间，“不论
“肖恩呢？还有蛇人。”博格重新低下头看账务，“你可以让挽发女妖为你唱唱歌。”
“她们更喜欢为肖恩唱歌，可恶万人迷，他让那些女孩儿神魂颠倒。蛇人很少离开万智森林，穿过迷失峡谷对他们而言很困难，因为那里路太坑洼，会硌伤他们鳞片。靠近深渊很热，在王座上做久屁股也会发烫，伊诺偶尔会飞来和玩，它是个性情温柔好孩子，虽然是条龙，但它也很怕热。”加尔被晒得眯眼，“很少这晒太阳，出门对来说有点难。”
“那里都是你说得算。”博格说，“让他们把王座修到能晒太阳地方。”
“你以为深渊有多少人？”加尔说，“只有。懒得动手。”
博格再次停下来，他看向加尔，“夏戈说深渊很危险，魔物横行。”
“刷完牙再上床。”博格警告道。
“那你得提醒。”加尔翻着从梵妮那里借来书，“这故事很离奇，魔王会喷火？根本不会，那是恶龙该干事情，而且觉得张着嘴吐火很傻，万有口臭怎办？”
“你该看点别书，深渊就没人讲故事吗？”博格正在处理佣兵团账务，以便合作时开价。
“算吧，你以为深渊很热闹吗？”加尔捏着糖纸，“王座建得太高，坐在上边就没别人，除非大家来开会，否则就个人。”
“听起来很糟糕。”博格说，“你都干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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