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辰道:“对方何人?”
辛弈擦把脸上灰,却忘手上血,顿时抹自己脸。他咬牙道:“是大苑人!”
早在干掉最先前鹰目开始他就知道对方是大苑人,扒开领口里边都是大苑料。这个时候大苑劫许清娘干什?许清娘旦被劫,许虎受迫,大苑若是要他大开柔回,他是做还是不做?!
许虎已经赶来,驻守军跟着就追上去,后边事交给他们收尾。蒙辰见辛弈浑身是血,已经失色,道:“你受伤?”
辛弈心思还在大苑上,只摇摇头。蒙辰眼就见他手掌还在滴答,顿时回头叫随军大夫,边怒道:“这等事该叫去!世子无刀,若是——”他脸上铁青,道:“王爷若在,定抽你顿!”
己个巴掌,可这情形却容不得他自省。颠簸间,手掌间满是黏稠血,可是辛弈随意在身上擦擦,竟来不及感觉有多疼。
铃铛声夹杂在马蹄和呼喝声中,辛弈飞快扫过后边追来队伍,果见最后是两人乘马。
许清娘在那里!
他再次翻坐回身,拉住缰绳,赤业随之猛转回去。这次辛弈没躲没藏,而是气势汹汹直冲过去,满眼煞气,仿佛率着千军万马。
为首男人唯恐有诈,抬手让队伍四散开,抽刀直迎辛弈而去。
辛弈动动唇角,算是露个笑。
回柔回,辛弈伤都包扎上。他们三人在房中围着张地图,蒙辰指指野山。
“从这里进是最硬口,就算察合台不懂,阿尔斯楞也不可能不知道。况且就算他们得手,许虎也开不柔回。”
许虎颔首,紧张道:“现在不是燕王府做主,驻守军半权限都押在朝廷手里。别说拿娘子,就是拿,也是不行!”
“未必。”辛弈略思索,“正是因为明白,才要打这个硬口。原先北阳军硬如铁板块,军令严明,那是因为只有个燕王府领头,就算杀许将军,也自有人快速顶上。可如今是两头牵,旦守将出
两人都如同出鞘刀,恨不得多砍对方几刀。男人刀已经横起来,赤业已经跑到跟前,他低喝声横刀扫过去。原本预料刀刃相撞并未出现,辛弈个伏身就从那豪气万丈刀下直冲过去。
措不及防间还顺手抽擦过人刀,最后边马在赤业怒目冲来时已经焦躁踏蹄起来,马背上吁声未果,辛弈已经扑倒眼前。
他从赤业背上翻扑上对方马,反手刀砸在对方脖颈,将人从马上砸下去,拎住对方身后拢在斗篷里人,掀开斗篷果然是许清娘脸,浑身被绳子捆结实,那铃铛也跟着咣当几声。他才放下心来,带着人从马背上带到赤业背上,又头闷回林子里。
前方星星点点亮起火把,辛弈听见蒙辰快马赶来声音,听见许虎道:“世子爷!”
枝叶抽打在头上脸上,辛弈冲出半个林子,与蒙辰遇个正着。他才狠狠喘口气,低声道:“留下为首,其他。”他顿,才道:“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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