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二岁前是父母兄弟中掌中宝,哥哥们都不是孟浪人,就是他三哥也将小黄本藏得严严实实,还没来得及在这方面开蒙呢,人便都没。入平王府更无人教他这些,除马,他连人都少见。你说他长得天真讨人喜欢倒还真是,但这心性到底有些不符。可你要说他心机深重内经沧桑,他又阴差阳错空些余白,干干净净。是故这眉目间天真还是天真,但这眼底藏得狠劲也是狠劲,都是独份辛弈。
“敬渊怎?”等好会儿,辛弈在他胸口有些闷,便闷闷地问。柏九垂头在他发心亲亲,到他耳边缓缓说句什。辛弈脸倏地蒸烫,偏这还是个开始,柏九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
柏九拍拍他脑袋,笑而不语。辛弈想说谁吃啊,想又默默咽回去,道:“这要是种出来树……圣上得吃不下饭。”
“不要树。”柏九之指尖暧昧在他酒窝边画画圈,“再长大点就行。”
辛弈脸渐渐红。“已经十六。”他说着,柏九目光下移到他难以言说位置,狭眸中带细微笑。辛弈立刻挡挡,脸已经红得烫手,他道:“那是、是头回。”
柏九挑眉,点头道:“怪。”辛弈还没舒气,就听他继续道:“貌美如花到让人梦里都硬。”
辛弈目光慌乱,咬唇硬撑道:“男人……”
好,里边甜软烤香,连赤赤都激动直摇尾巴。
柏九正在批文,碰不,辛弈便掰些喂给他。柏九吃时舌尖卷过辛弈指尖,辛弈耳尖热,倒也能装得很淡定。柏九吃完个,辛弈想着等下还有晚饭,便停手没再喂。
“手艺好。”柏九墨笔勾圈,道:“回去叫人在家里也种些。”
辛弈想到他书房前养鱼院子,笑道:“那正好种书房边,和鱼池碍着,也算是风景。”
“种那好。”柏九停手,抬头看他,道:“这样案牍劳形,也能日日被投食。”
“说得是。”柏九低头继续在案上勾画着,道:“到年纪,硬硬也正常。”辛弈捂着耳朵要跑,被柏九拎后领捉回桌上,将其余物件都推,柏九两手撑在他身侧,狭眸盯着他认真道:“脸皮薄成这样,也不反驳,就任欺负?”
“、讲不过大人。”而且还真做过那样梦,心虚。
“糟。”柏九淡淡道:“若是再说些床笫间话,你还不直接钻去床底下。”
“床、床床、床——”辛弈懊恼咬咬结巴起来舌尖,道:“那是什话?”
柏九沉默半响,突然将他按在胸口。辛弈愣,手迟疑半天,小心翼翼扶上柏九腰间,不知这忽然是怎。
辛弈道:“总不能天天都烤甘薯,那得再种些青菜之类。”
柏九想想,从旁抽张纸给他,道:“开个菜园,想吃什种什。”
辛弈愣,微懵看着他,重复道:“开个菜园?”
柏九抬手将他脸扶正,“菜找人种着,你种点别。”
“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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