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弈正回头看柏九,柏九夹马到他身侧,问道:“嗯?”
辛弈侧身到柏九耳边小声道:“晖阳侯宅子不该是萧家人住吗?听闻如今都剩些女眷,大人带去……”
温热气息洒在耳际,柏九狭眸微垂,也小声道:“听闻萧家女眷不但貌美,性情也是等好。你不想见见吗?”
辛弈道:“不想……”柏九还想逗几句,不料他继续道:“你不晓得,从前萧家有位姐姐和三哥是两小无猜,早年去北阳渡冬时都会来家中玩耍,这位姐姐性情……十分,直爽……揍得三哥。若是她已成婚,见着怕是只会勾起往事。”
柏九知道他说得是谁。
指划在他掌心,勾得辛弈笑出声,颊上酒窝现,柏九便扶稳他后背垂头在他酒窝上吻吻。辛弈莞尔,又抬拳掩在鼻尖,无处可藏。柏九闻闻,笑道:“股鱼丸味。”
辛弈脸红道:“、还没吃……”
“闻着不像。”柏九道:“尝才知道。”辛弈微侧脸,快速在他唇上点点。柏九手立刻滑到他后脑,复碾上去,当真是里里外外毫不客气尝个遍,尝辛弈腿软,方才作罢。摩挲着他后颈,道:“下午去鹿懿山。”辛弈被尝得隐约有抬头之势,得话题赶忙应声,就要跳下他膝头。偏偏柏九就不放人,道:“鹿懿山顶有个院子,虽然是晖阳侯那会建老宅子,但看景致却是好地方。”
“晖阳侯宅子?”辛弈眼睛亮,道:“听三哥念过。”
“下午便去,呆两日再回来。”
晖阳侯这个人特别,和燕王是年少交,情义颇深。他这个爵位也特别,它不世袭。晖阳侯在世时都是女儿,唯儿子是遗腹子,他死后皇帝便没提过他这儿子,北阳又兼落难,更无人帮衬,这爵位就渐渐罢。晖阳侯夫人女儿都是硬气,皇帝不提,她们也不提,只当丢弃,也为北阳憋口气。辛弈说得这位是晖阳侯三姑娘,姓萧单名个嫣字,与他三哥有过指腹之约。辛弈说怕萧嫣见他伤心,只怕也有自己不欲见意思在里边。
故人情怯。辛弈已经多年不曾见过这些带着记忆故人。
赤业忽然向前踏踏,柏九顺势伸手到他颊侧,在他鬓边安抚式磨磨,却又带着说不清缠绵味。辛弈温湿眼看向他,柏九道:“萧家女眷去年便迁出京都去往青平,是谢净生
“个人吗?”
柏九揉揉他脑袋,道:“两个人。”
辛弈对鹿懿山肖想已久,怀里揣着赤赤也是第次来,两双眼睛四下看得尽兴。曲老马缓缓到柏九身边,没靠太近,因为赤业脾气不好,道:“宅子已经换过人。”柏九嗯声,曲老缓声道:“那原先人大人意思是?”
“送回去。”柏九微笑,“手脚不干净就送手脚,嘴巴不干净就送舌头。都是太子给人,留下来未免不敬,给他整整齐齐包送去,也算是心意。”
曲老胡子抖抖,笑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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