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弈抿唇,“很正经。”
“在说。”柏九低笑,带着他手在纸上写个奕字,还未写完,曲老就在门外说有人来访。柏九只嗯声,没离开。
辛弈道:“既然有人寻大人……”
柏九慢条斯理写着字,“不想见。”纸上写出个禁字,他道:“该把这字贴大门上。”说完偏头想想,“倒是……也不错。这字你写得好,就贴门上吧。”
辛弈见他似真要如此做,不禁连忙将这张撤,道:“还是给别人些门路吧。”这京卫指挥使位置才空出来,活动心思人多,这几日总有人前来拜访,柏九个也未见。这人来人往,贴个两人手把手写字,倒叫辛弈面热,总觉得心虚。“太子还要这位置,大人要另指人上吗?”
叔大人做数十年京卫指挥使,太子殿下和诸位亲王都是他看大,与陛下君臣情谊可久去。出这两次不打紧岔子,陛下就算作苦劳罢。”
“你倒好心。”皇帝笑着点点他,“与他又无私交,还替人说着话。朕是想他数十年守卫京师,也该歇歇。老人家,最适宜颐养天年。”柏九笑笑,没接这话。皇帝自想半响,幽幽道:“况且他向来同太子亲近,若是等太子回来,只怕又是番离情伤愁。太子随太后礼佛辛苦,不该受这生别苦。”
“净与陛下说话。”柏九突然轻笑声:“臣又输。”
皇帝哈哈笑,“你这臭棋篓子,从来没赢过。”
“是。”柏九端茶微吹,唇边延笑,温煦道:“从未赢过。”
“不必。”柏九似乎极其喜欢压在他肩头,手下惟妙惟肖勾只兔子出来,道:“辛弈。”
“嗯?”辛弈还在思量,不想被他叫,却得不到回应。不禁侧头看他,两人贴得近,辛弈呼吸再轻都会洒在他颊面,顿时愣神,神使鬼差没避开,私心想停久些。
柏九握着他手点点笔,道:“只辛弈。”辛弈目光落回画上,只见那兔子背着个萝卜,似要撞到树桩上,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叫这兔子辛弈。紧接着笔锋转,在兔子后勾画条皮包骨头恶犬,狰狞紧追在后。兔子慌不择路要撞到树桩
太叔渤撤免来得迅速,几乎让人措手不及。他在京卫指挥使上做数十年,如今猛然被撤职,竟让人反应不过来。倒不是皇帝硬撤,而是谢净生上书说太叔大人年纪大,查案不得力。皇帝便道太叔渤是年纪大,竟连查案都不得力,又如何再守卫京都?太叔渤解释不得,皇帝却也未紧迫,只责怪几句。不想太叔渤归家夜后,竟自请告老。
废棋无用,不如主动弃之,为后来者留出空位。
柏九拿稳辛弈手,道:“放松。”
辛弈被他带着习字,照常脸红,小声道:“大人握得太紧。”柏九应声手也没放开力道,辛弈字依旧写紧绷,只得道:“敬渊,握得太紧。”
柏九方才听到般侧脸,“习字要力道。”说着指间拢拢,“正经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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