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柏九在他耳边低声。
辛弈被他近快要冒烟,道:“那就回屋。”
柏九手臂紧紧,就在辛弈以为他不松手时陡然松开手臂,靠回围栏,仰头在栏侧,当真副困乏模样。两人之间黏稠气氛让人酥麻,辛弈只觉两人越来越不同寻常,却不知该如何提起。
柏九襟口有些乱,他在府中从来都不会好好穿正衣衫。浓丽眉目让闲散也渡辉,他道:“下月中秋,北阳会来人见你。”辛弈手里冰搅搅,柏九道:“不想见?”
辛弈嗯声。
历此案奔波,多有惭愧。若有什用得着地方,还望大人定开口。”
心里念着岂敢岂敢,谢净生低咳声,笑道:“世子爷说是,若有需要,必定开口。”
辛弈含笑,柏九伸手给他扶正发冠,道:“快吃。”辛弈应。
谢净生向来有眼色,将扇子抽回手中,起身行礼告退。曲老外边接着人往外去,辛弈放在嘴里木匙才拿出来,眼看向柏九,道:“大人下次论事,还是不要在这易听之处。”
柏九见他认真,只笑。
“盯着碗也无用,看。”辛弈塞口沙冰,难得没理他。柏九笑出声,伸手弹辛弈额前,道:“说话。”
“不想见。”辛弈停手,叹息道:“却得见。”
“他们倒惦记清楚。”柏九看那沙冰,手拿住他手,舀木匙送进自己口中。辛弈看着那木匙将没入他口中,急道:“大人,这匙才吃过。”
柏九像是没听见,口咬。辛弈喉间动,这匙上不知道到底是谁口水。他脸又红,偏柏九正经很,还道:“中秋在家里过。”
辛弈这会觉得在天上过也不关自己事儿,这沙冰还有小
辛弈微恼,“如此大胆之言,若是旁人听去如何是好?”
“听去也无妨。”柏九抬手解下他扶也扶不正发冠,将他发重新拢在手中捋顺,还不忘低声道:“坐好。”
辛弈老实背对他坐好,犹自念着:“不想这案子竟如此紧要,大人真要动太子吗?”柏九不回话,手指穿抚在他发间,让辛弈心安不少。辛弈微思量,道:“不过大人说得对。老子都不在乎儿子,何指望别人在乎?这些年圣上亲自抹掉儿子不少,如今再看,也只剩那几个。大人?”柏九还是不回话,辛弈顿顿,踌躇唤道:“敬、敬渊。”
“想动他人不是。平王死后,皇帝只剩三个儿子,人人都想立从龙之功,可龙只须条。”柏九为他插上发冠,却不说,手滑到他肩头,下巴压在他发顶,微敛眸,道:“乏,靠会儿。”
辛弈被他气息包围,耳尖烫,思维似乎都迟钝。想要推开,又舍不得。柏九待他好,他却不知到底该是哪种好。柏九待他亲昵,他也不知原出为何。正想叹息,身后人忽压在他背上,手臂滑到他腰间,下巴也滑到他肩头,竟将他从后环抱进怀里。辛弈脸红,有些挣扎和惊异。柏九胸口震动,贴在他背上感觉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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