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九唇角牵牵,“大人劳心为民,可歌可敬。”结果下瞬又转话题,道:“听闻大理寺左大人家中黑条细犬诞只小犬,知道令尊爱犬,想必对此犬势在必得。”
贺安常微微皱眉,道:“平定王有话直言。”
柏九拍拍贺安常肩,笑道:“这犬也喜欢,本想送与令尊也无妨,可昨日见又变主意。”他狭眸半敛,笑似非笑道:“即是,大人可勿要张望。若是心头所好,别人眼也不能瞧。”
贺安常猛然抬头,柏九从袖中抽出帕子,将方才拍过他手擦擦,又将帕子放在贺安常肩头,轻笑声,转身离去。贺安常眉心簇拥,将肩头帕子拿下,翻开边缘,赫然是个贺字。这本是给奕世子用那个,如今捏在他自己手里,还经柏九手。
他站在原地思索。
十分安宁。辛弈听越发懒散,回过神才发觉屋子里昏暗片,他下榻,道:“未留神该点灯。”榻下有垫脚,辛弈没站稳,踉跄下就要撞到小案,后边伸出只手稳稳掺扶住他。
“留心脚下。”
柏九收回手,辛弈还呆呆,道:“是……”
点灯柏九也收玉,瞧着天已经晚,他便将去。辛弈送他到屋门口,曲老在旁提着灯笼,柏九打起伞道:“夜雨湿寒,你回屋里去。”
辛弈应,也道:“路上湿滑,大人也当心。”两人说完便对视眼,辛弈先转开目光,耳尖微烫道:“大人去吧。”
觉得柏九这段话意有所指。
柏九笑嗯声,转身入雨中。这夜色浓郁在大雨敲击声中,柏九灯笼在黑暗中明灭闪烁。辛弈站着看好会儿,才退回房中,沐浴后便睡。
此后连着几日辛弈都未见柏九人影,贺安常帕子自然也未再见。
且说日退朝,贺安常正备下阶,身侧忽地多人,他转眼看,清冷脸上不添颜色,也不理会,只管继续走。
“贺大人。”柏九狭眸扫过贺安常脸,淡淡道:“见大人面可着实不易。”
“光阴似箭,浪费不得”贺安常向来不愿同柏九多讲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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