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哑巴就个,还是前两日凑出来新鲜人物。辛——辛弈是吧?归京怎不去秦王府坐坐。”辛炆说着抬手拍拍辛弈肩,他比辛弈高些,就这勾着肩哥俩好往前走,道“直窝在阎王后边算什事?你又不是他儿子。父王前几日就在念你名呢,不过今日是看在你大哥面子上,本公子才来瞧瞧。柏九这个疯子没怎你吧?”
辛弈还是只微笑,神情不变。他大哥在京都还不是万人迷,和秦王宝贝疙瘩做不多深交情。这人来客套是情理之中,但扯着他父王哥哥们不放,就让人烦。
“你回来两日,还未见圣上。柏九如今盛宠无限,开口是举手之劳。”辛炆抬手将头顶柳条拨开,嗤笑道:“可他只字不提,将你圈禁府中。虽然如今不比当年,你好歹也是燕王儿子,他如此行为,你就听凭处置?”说着他揽辛弈肩头手收紧紧,道:“们可是表兄弟,你若是想出气,本公子定当相助。这京都嘛,在圣上面前,还没谁能越过本公子去。”
这垂柳旁边就是书房前池,辛弈闻言酒窝旋更深,双眼感激望着辛炆,停下脚步。辛炆也停下来,在他真挚仰慕目光中松开
老仍挂着笑,只道:“大人未归,不敢怠慢炆世子。”
辛炆要比辛弈年长三岁,闻言眉梢扬,先沉脸,“本公子自打出生以来,还未被谁在京都地界上叫声炆世子。那这不大不小京都里,还有谁配曲老叫声世子爷?”
“世子爷自然还是世子爷,炆世子也坠不世子爷尊贵。”曲老笑呵呵道:“这是黄口小儿都知道事情,世子爷可千万别上心。”
辛炆正欲发作,眼角却见那窗沿上趴个昏昏欲睡少年,模样温润雅致,眉宇间存几分天真质朴。他心下转,已经知道这是谁,面上却纹丝不动,只用手指着那人,道:“这人都入得平定王屋子,本公子却入不平定王院子。曲老是不是老糊涂,尊卑礼教也分不清。”
曲老还是笑眯眯样子,只道:“既然是平定王屋子,那自然不是寻常人能入。只是家大人心思不同旁人,就是让寻常人入,那也不是甚大事。炆世子瞧这天儿毒辣,您打这直站着也不算事,不如老奴引您去旁院里坐坐,您愿意房梁上坐着大人也不会过问。”
“今儿天气好着呢,本公子点儿也不热!”辛炆冲辛弈抬抬下巴,道:“你出来。”
辛弈见他誓不罢休样子,心下叹气,慢吞吞走出来。
辛炆推开曲老,拽着辛弈就往后边去,哼声道:“本公子可是你家大人客人盛情相邀来,你还拦?去马场,本公子要看赤业!”
他们虽是表兄弟,长得却并无相像处。辛炆常年养尊处优跋扈惯,不挑眉也是副张扬嚣张样子。拉辛弈路,将他看几眼,先冷笑道:“你谁啊?”
哑巴自然是回不话,辛弈只微笑笑,酒窝浅浅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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