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奕就这坐在床边,看着柳玲儿慌张离开,他到这时才突然发现……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留念这个小师妹,反而那种感觉更像是种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见到第个人似雏鸟情节——谁都不会喜欢自己曾经拥有东西被别人抢走。
“你接下来准备怎办?”话越来越少炎骨在识海里开口,这半年之间,他又幻化出新人形,只不过这人长相不再和秦开奕样,而是变成个陌生人。
“练功吧。”丹田里被层层魔气包裹起来蛊虫似乎又在蠢蠢欲动,秦开奕眼神平静而淡漠:“要不然能干什呢?”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炎骨已经不止次问秦开奕这个问题,只不过没有次秦开奕答案让炎骨满意。
“怎做?”这次,秦开奕没有再敷衍炎骨,他讽刺似笑笑:“其实从开始,都不是想怎做,而是……能怎做。”
开之前柳玲儿和沈飞笑在树下对话,就是自己面前这个哭梨花带雨小师妹对着沈飞笑叮嘱……不要害怕自己这个师兄。其实这句话涵义,谁都清楚不是。
“他啊。”眼里感动慢慢变成平日间淡漠,秦开奕和柳玲儿拉开小段距离:“和他失散,不知道他怎样。”
“……”就这句话,让柳玲儿脸色瞬间白下来,她咬着唇,目光凄凉看着秦开奕:“师兄……你……”
“什”秦开奕将喉咙里叹息压抑在胸腔里,他放开柳玲儿,重新坐回床上,就这面无表情看着自己面前小师妹。
“你是不是……”柳玲儿话就在唇边,可是怎都说不出口。
选择权永远都不在他手上,他只不过是颗不能回头卒子罢。
“懂。”炎骨说完这三个字,再次沉寂下来,留下秦开奕个人安静坐在那张石床上,看着门外景色,静静发着呆。
“是不是把沈飞笑给杀?”秦开奕把柳玲儿未完话说出口,他轻轻舒口气:“玲儿,你是不是想问这个?”
“不、不是!”被秦开奕下子戳中心思,柳玲儿慌乱摇摇头,结结巴巴道:“、只是想问问,师兄是不是知道沈飞笑在哪?并没有其他意思!”
“是。”秦开奕很想苦笑,却又觉有些不合适,于是只能挂起个牵强笑容:“那是师兄想多。”
“……”柳玲儿也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就因为柳玲儿句话,和秦开奕之间气氛莫名尴尬起来,隔好会儿,柳玲儿像是受不这气氛,跟秦开奕告别之后就匆匆离开,也没有再试图和秦开奕说些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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