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堂不算大,但该有样不少,亭台楼阁、正堂别院,精致中带着些高门贵第少有温暖人气,与楼璟性子很是相符,看上去精致而毫无破绽,实则温柔又有趣,让人辈子都不会厌烦。萧承钧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院中景致,这般温馨宜人感觉,很快就会搬进皇宫,独属于他人,这般想着,就忍不住对以后生活充满期盼。
楼璟挥退所有下人,契而不舍地再次贴到皇上背后,也不说话,就像个狗皮膏药样粘着,走哪儿跟哪儿。
“你今日找什好东西?”萧承钧见左右无人,也就由着他,拍拍肩膀上大脑袋,笑着问他。
“好多好东西,”楼璟扁着嘴,“人多不好拿,都挑到个紫檀木雕‘马踏飞燕’箱子里,记得让人给搬到凤仪宫去。”
萧承钧哭笑不得,今日刚刚听户部人称赞番楼世子清廉无双,敢情是不方便拿,等着搬回宫里再拿,“你倒是理所当然。”
色不虞,想说什,看看冷眼瞪他三舅母,闷闷不乐地又点锅烟。
楼璟微微勾唇,蹭到三舅母面前,委屈道:“事已至此,还望舅母劝劝三舅。”
三舅母最看不得楼璟这模样,连忙拍着他手安慰道:“别理他个老顽固,你去忙你吧。”说完,剜眼对面三舅,使得三舅到嘴边话又憋屈地咽下去。
楼璟转身离开客院,立时脚下生风地往朱雀堂跑。他与萧承钧约好在醉仙楼见面,眼看着时辰就要过。匆匆地换衣服,打开朱雀堂门,就见辆华盖马车停在门外,赶车人带着斗笠,见他出来微微抬头,露出张熟悉脸——大内侍卫统领陆兆。
只白皙手掀开车帘,素色广袖中,露出截明黄色内衫。
“国库都是皇上,皇上拿这点东西赏都不舍得吗?”楼璟把脸埋到皇上脖颈间哼哼唧唧道。
“嗯,都是你,你想要什都给你,”萧承钧揉揉他发顶,把人稍稍推开,看着他道,“如今刚刚登基,不宜铺张,大典也不能办得太隆重。”
“其实,觉得不办大典就行……”楼璟小声嘟哝,直接洞房多好。
萧承钧没有听到楼璟后半句,只是笑笑拉着他手在朱雀堂探秘,据说他皇后从六岁起就住在这里,也不知有没有小时候东西。
楼璟带着自家夫君在假山里挖出小时候偷藏琉璃珠,又在
“元郎!”楼璟两眼放光地跑过去,将那只温暖手包在手心,“你怎来。”
萧承钧走下马车,看看修建像模像样朱雀堂大门,“佳人不来,自迎之。”
楼璟抿唇笑,凑过去搂住他腰,“郎君既来,便留宿晚可好?”
萧承钧瞥他眼,“吾乃正人君子。”这般说着,便把黏在他身上家伙推开,负手径自走进朱雀堂。
其实萧承钧并不想在醉仙楼喝什酒,他更想在大婚之前来朱雀堂看看,瞧瞧皇后“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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