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看到徐彻那拙略扮相,萧承钧上前给纪酌行礼,“父后,明日便是登基大典,有些事须得同父后商议。”
男皇后不同于女子,先帝殡天之后,男后去留全凭新帝旨意,萧承钧此时前来,便是同纪酌商议是否封太后之位。
纪酌收起剑,接过徐侍卫布巾擦擦汗,朗声笑道:“该做都已经做,但求能逍遥于山水间,舍茅屋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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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气得肺疼,忍不住开口,“世子已经分家出去单过,怎又来插手主院事?”
“国公爷正病着,世子理当接手。”杨氏温声劝道。
“这儿有你说话份吗?”魏氏狠狠地瞪眼杨氏,自打这个侧室过门,她就没过过天舒心日子。
杨氏连忙噤声,却并不如何害怕。
楼璟瞥眼魏氏,冷冷地勾唇,“其他事情也不多管,但若是谁敢在时节添乱,莫怪翻脸不认人。”
“快坐,快坐,这又是打仗又是捉反贼,定然累坏。”
“濯玉不愧是父亲亲自教养。”二叔笑着点头,三叔也跟着附和,仿佛楼家恢复辉煌他们自己也有很大功劳似。
“拿自己父亲命换军功,世子爷也得有福消受才行。”魏氏阴阳怪气地说。
屋中原本热络气氛立时冷下来,楼璟不欲理会她,径自往内室去。楼见榆发着烧,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逆子……救命……”
两个堂弟很是殷勤地在旁侍疾,见到楼璟回来,赶紧站起身,“大堂哥。”
没功夫在这些鸡毛蒜皮上纠缠,楼璟甩袖回朱雀堂,徒留下脸色青白魏氏,和众缩头缩脑楼家人。
先帝殡天,国丧。
过头七,人们收起街上素缟,庆祝新帝登基。
萧承钧穿着杏黄色太子服,走进凤仪宫。偌大宫殿,依旧如过去般安宁,纪酌在院中练剑,招式,自有番意境在其中。
不远处站着个穿着侍卫服人,身材高大,眉目俊朗,根本不像个侍卫,而像刚刚下战场将军。
“劳两位弟弟费心。”楼璟笑着与他们见礼。
两个堂弟有些心虚,楼璟在京中,这种侍疾事自然应该楼璟来做,他们做便有些僭越,“大伯非要们两个陪着,既然大堂哥回来,这……”
正准备把这苦差事还给楼璟,却听楼璟接着道:“父亲留你们在此,定然是喜爱你们相陪,有什缺只管告诉便是。”
说完,楼璟也不理会目瞪口呆两个堂弟,就走出屋去,坐在主位上,“父亲病着,家中事便暂由打理,京中如今不太平,几位叔叔万不可轻易与他人来往,否则沾上乱臣贼子嫌疑就麻烦。”
刚下战场楼璟,身上带着血煞之气,让人不敢直视,二叔和三叔面面相觑,诺诺地应。这样来,就是将整个安国公府大权都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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