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世昌心中大定,“让晋州军加快脚程,速速前去阻拦闽王!”
皇宫中这些时日气氛也十分紧张,宫妃们听到风声,都躲在自己宫中不敢出来,盘龙殿守卫森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几百羽林军。
羽林军兵权并不在纪皇后手中,他能调动只有负责仪仗几百号人,统统都调过来。
“要见父皇!二皇兄能进去,凭什不能!”在偏殿呆数日萧承铎终于忍不住,吵闹着要见淳德帝。
但京城外消息,却在源源不断地传来。
闽王大军似乎有大将统领,路势如破竹,如履平地。江州与京城之间只有个青州,然而青州早就被沈连折腾得千疮百孔,兵力涣散。陈世昌只得紧急调用东边泸州军前来驰援。
“泸州兵强马壮,大军三万,定能抵挡阵。”刑部尚书见陈世昌坐立不安,出声劝慰道。
兵部尚书孙良并不插言,只是默默地看着桌上地图。泸州在青州东边,呈利剑之势,然南边越州确如个剑鞘,将泸州半包起来。
“报——”军情加急信件都会由骑兵快马加鞭直接送进宫,听到这声音,陈世昌就觉得心中紧。
未说完,云利刃已然贴到他脖颈上,轻松地结果他性命。
营帐中片寂静,众人都被这雷霆之势给震慑住,暗自庆幸自己不曾背叛。
“乱臣贼子,死不足惜。”偏将华锋啐口,打破满室寂静,凝滞气氛这才缓和不少。都是在战场上见过血人,倒不至于受不得这情形,反应过来之后,纷纷跟着应和。
“知众位将士忠君爱国之心,定不会被小人蒙蔽,”楼璟露出个温和笑容,声音也不复方才冷硬,“如今国难当头,皇上被困宫中,右相把持朝政,京城岌岌可危,本将不能坐视不理,为不让众位将士莫名沦为乱臣贼子,也为手刃害死祖父*人!”
“但凭大将军号令!”说起老安国公,众将顿时生出几分悲愤。
“八百里加急,”那小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抹把脸道,“越州刺史突然发兵,阻住泸州兵力,闽王大军,已经破青州,离京不足两百里!”
“什!”陈世昌跌坐在椅子上,怎忘,怎把姓沐老匹夫忘!
“晋州军呢?晋州大军为何还不来!”刑部尚书也慌,揪住报信小兵。
小兵报是南边军情,西北哪里知道,脸茫然。
“报——”正说着,西北战报就来,“晋州大军已然抵达晋南,离京不足百里!”
“李成!”楼璟朗声点将。
“末将在。”李成立时出列。
“即刻点兵,收拾行装,明日寅正拔营!”
淳德帝只那日清醒会儿,很快就又昏睡过去,昏昏沉沉好几日。
三皇子被困在盘龙殿,陈世昌投鼠忌器,不敢有大动作,但眼看着萧承钧就要打到京城来,他只能吩咐京都府封锁九门,全城戒严,不许任何消息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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