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条疯狗,得赶紧掐死他,咱们才能做别。”陈世昌长子也跟着说道。
“哼,他以为,就他有把柄吗?”陈世昌冷笑
“娘娘消停些吧,这还是皇后格外开恩,给按着才人分例给。”身边宫女还是以前跟着伺候陈氏,只是如今已经不似从前那般恭敬。
“啪!”陈氏巴掌扇到那小宫女脸上,“狗东西,本宫纵然时失势,陈家可还没倒,三皇子还安安稳稳地在宫外,本宫要捏死你,比捏死臭虫还容易。”
“娘娘恕罪。”那宫女立时醒悟过来,纵然陈氏罪责这般重,皇上也没有动她,这便说明,陈氏还有翻身机会。
“你,去西角门,把这个交给个脸色黢黑、嘴角有黑痣守门侍卫。”陈氏把封信扔给那宫女,眼中尽是寒意。
“陈氏让人往外递消息。”凤仪宫总管太监悄声对纪酌道。
萧承钧叫他们,才堪堪止住。
赵熹虽然年纪小,但做官已经很有手,刚刚上任,先是把六部*员整治番,而后又请他们喝酒,恩威并施,让那些*员不敢小瞧去,老老实实地干活。
萧承钧观察几日,发现赵熹干得风生水起,也就不再多管,索性把事情就扔给他,等赵丞相都处理遍,确实需要闽王出面再报给他,如此以来,省却许多功夫,彻底轻松下来。
有更多时间,萧承钧就陪着自家“男宠”去海边好好玩几天。
自打那天沈连把所有事都捅出来,淳德帝就坐立不安,立时找太医来验那药酒。
“由她去。”纪酌摆摆手,拿出个小酒坛。这是闽州刚刚送来荔枝酒,听说是初夏就酿上。亲自开封,正要扔到边去,却在那干泥掩盖下看到行小字“折寒梅以为羞兮,洒飞泉以为酌。”
纪酌微微蹙眉,盯着那行字看良久。闭闭眼,把那层夹在泥封里纸条抽出来,凑到烛火上。火焰沾染上纸条,跳动着将之渐渐染黑,捏着纸条手突然缩回来,迅速甩甩,把火熄灭,火焰只堪堪燃到“折”字。
淳德帝派人去晋州,要查清四皇子死因。这些时日,发现枕边睡个蛇蝎妇人,让淳德帝心中颇为不安。
右相收到宫中消息,对沈连恨极,急急地找门生商议。
“这沈连心狠手辣,无所顾忌,依学生只见,此人不可留。”兵部尚书孙良颇为忧虑道。
果不其然,那药酒除却有壮阳功效,还有催情作用,长期服食,于身体有损,年纪大些,还有可能雄风不再。
“这个毒妇!”淳德帝把摔酒壶,“削妃位,把她关到永宁宫去。”
永宁宫,在皇宫西北角,最是偏僻,虽不是真正冷宫,也与冷宫无异。
消息传到凤仪宫,纪皇后也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再封品级,分例就照着才人等级给吧。”
“你们这些狗东西,就给本宫吃这些!”陈氏在永宁宫中,指着桌上四菜汤,尖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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