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宫中有人要谋害皇太孙,皇后娘娘有旨,谁都不许出宫,”侍卫冷笑,“把他关起来,等着明日再处置。”
“你们敢!可是……”小太监还想争辩,就被堵住嘴拖走。
内侍省办事向来利索,尤其是刑讯逼供这种事。
沈连看着小太监呈上来供状,冷冷笑,“就这些鸡毛蒜皮小事?你们这些没用东西!”
“公公息怒,”小太监忙赔罪,“还在审着呢,这是昨晚上供出来,别还在审着。”
萧祁瑞到大伯怀中,立时就不哭,抽抽搭搭攥着他衣襟不撒手。
萧承钧摸摸怀中小胖球,沉声道:“京中出什事?”
从陈贵妃毒害皇太孙到现在,京中可谓是风起云涌。
陈贵妃被禁足在鸾仪宫,急得头发都要白。
皇后看似是网开面,要慢慢查,实则是要刨出她老底,置她于死地。
们商量好就行。
这耽搁,眼看着就到黄昏,两人骑上马就往越城去。
越州乃是江南鱼米之乡,比之闽州那偏远之地,繁华不止倍。
夕阳西沉,华灯初上,越城反倒是更加热闹起来。
小桥流水,在城中纵横交错,酒肆歌坊,亭台楼阁,喧嚣程度不亚于京城,甚至比之天子脚下皇城,少几分肃穆,多肆意与挥霍。
小太监悄悄擦擦汗,陈贵妃这些年谋害皇嗣、残害妃嫔、给皇上喝壮阳酒,这都算鸡毛蒜皮,那什才是大事?
“哼,”沈连冷哼声,“不开窍东西。”
身后站
罗吉是她宫中总管,从她进宫就跟在身边伺候,这些年来那些见不得光事,他可是清二楚,旦受刑不住招供件两件出来,陈贵妃就吃不兜着走。
“不行,快去告诉父亲,要他务必想办法把罗吉捞出来,实在捞不出来……”陈贵妃眼中现出几分凶戾,“杀他!”
报信人心中惊,连忙去,心中却禁不住有些兔死狐悲。罗吉跟着陈贵妃这多年,到这种时候,说杀就杀,当真是让人心寒。不过,这小太监还没感慨完,就被人捉住。
“鬼鬼祟祟,这是要干什?”问话那是宫中侍卫。
小太监忙跟着赔笑,“娘娘吩咐小出宫办点差事。”往常陈贵妃人,没人敢拦,如今陈贵妃被禁足,她宫中人也只得夹起尾巴做人。
刺史府中,萧承钧正眉头紧锁,因为他见到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人。
靖南候世子纪斟,也就是纪皇后兄长,此刻正手足无措地哄着怀里小家伙。
“呜……要爹爹……”萧祁瑞原本路都乖乖,此刻见到与爹爹极为相似大伯,便哭着喊着要往他怀里扑。
萧承钧很是头疼,伸手把小东西抱到怀里。
越州刺史,也就是萧承钧外公,是个慈眉善目老头,看着多年不见外孙,怎看都看不够,“皇后娘娘前些时日给来个信,说是有人来这里暂住两天,等着殿下来接,没料想殿下来得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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