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吓得缩缩脖子,磕磕巴巴道:“皇上称赞静王才智过人,乃是皇子中独份……”
“啪!”陈贵妃手中杯盏被狠狠地掷出去,磕在青石地砖上,摔得粉碎,“不过是仗着个病痨身子,不怕皇上猜忌,就肆意卖
上书请立二皇子奏折越来越多,淳德帝个也没有批复,而是找就住在宫中萧承锦前来御书房。
萧承锦穿着身月白王服,慢条斯理地迈进御书房。
淳德帝看着二皇子这张略显苍白脸,时间有些恍惚。兄弟俩都是淑妃所出,萧承钧面相冷硬,而萧承锦则柔和不少,相比之下,也更像淑妃。
这多年过去,淳德帝已经记不清淑妃样子,只是看到萧承锦,忽然想起来,那个江南水乡温柔女子,说话总是细声细语,让他人也忍不住放轻声音。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承锦撩衣摆,缓缓跪下行礼,悦耳声音中,还带着些病态虚弱。
“自己做?”萧承钧蹙眉,他来闽州,则是为韬光养晦远离京城,再则是为得到部分兵权,以图大位,至于说赚钱,倒是没考虑过,而且他也并非精于此道。
“们找那些倭寇商人谈生意,顺道敲打他们管好那些海盗,若是他们带来海盗胡作非为,就连同他们起杀。”楼璟做个割脖子动作。
萧承钧沉吟片刻,摇摇头,“生意,们不能做。”睁只眼闭只眼与自己亲手上阵,是不样。
楼璟叹口气,鼓着脸趴到闽王殿下腿上,把脸埋到他小腹处,闷声闷气地说:“榕城中富商,你都不知道他们挣多少钱,那宅子比闽王府还要气派。他们借着靖南候仁慈,心安理得地挣钱,渔民们却要被海盗屠戮……”
“自然不会便宜他们,”萧承钧轻笑,摸摸腿上脑袋,“统治方者,若事事亲为,定然顾此失彼。”
“你身子不好,起来坐着吧。”淳德帝看着这样柔弱二皇子,也忍不住放轻声音。
“谢父皇。”萧承锦谢恩,也不推辞,顺势就坐到怀忠搬来椅子上。
鸾仪宫中陈贵妃,很快就得到消息,皇上召见二皇子,两人在御书房相谈甚欢。
“皇上每问起何事,静王都能引经据典,”报信小太监小心翼翼地说,“小听到御书房里有笑声传出来,皇上还说……”
“说什?”陈贵妃冷冷地盯着那小太监,仿佛要把他盯出个窟窿来。
楼璟愣,抬头看他,明亮眼眸中满是好奇。
萧承钧微微地笑,“们何不收赋税,少说也能剥下三成利来。”
赢得天下利,与只看眼前利,这就是闽王与王妃,君主与佞幸区别!
朝中形势日紧过日,总体来说,对三皇子很不利。
刚过完年就禁足,之后又因为私自会见勋贵子弟而惹来帝王不喜,正打算韬光养晦,比他身份更为尊贵二皇子突然身体好转,走到人前,完全把他风光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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