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局势,因着赵熹搅混水,下子就混乱起来,原本看好三皇子*员,有部分已经开始松动,右相陈世昌着急上火,却不敢有太大动作。
陈家是三皇子外家,味替三皇子说好话,只会让淳德帝起疑,因而只能毁誉参半地劝说。
而左相派,就没什顾忌。先放个御史去探探淳德帝态度,见皇上并没有斥责他污蔑皇子,便知道此事可行,开始积极地寻找三皇子错处。
宫中风云变幻,却还没有波及远在东南闽王府。
楼璟翻着小账本,颗颗地往口中塞荔枝,等着他闽王夫君来赔礼道歉。
以来过得最舒心日子,这次定要让那人再不得掌后宫。
淳德帝看着摇曳生姿陈贵妃又来打扰他,无端端地生出几分厌烦。
原先两天见面,倒是觉得新鲜,有时候还有些想念,这几日天天见,就算不让她侍寝,她也会寻个由头来盘龙殿,看得久,淳德帝便觉得有些腻,连同陈贵妃那张风韵犹存脸,也变得丑陋起来。
“又有什事?”淳德帝不耐烦道。
“今日见着铎儿,那孩子心思单纯,前日给人哄骗去喝酒,喝多,至今还有些头疼,臣妾给他喝些药酒才好些,便想着给皇上也送些过来。”陈贵妃笑着把手中玉壶放到桌上。
萧承钧从浴桶中出来,踌躇着不愿走出屏风,看看手中串金铃铛,无奈地叹口气。咬咬牙,为哄自家王妃开心,还是将铃铛系在脚踝上。
“铃铃铃……”细碎声响从屏风后传来,仿佛勾魂摄魄妖铃,引着楼璟迅速爬起来,直直地看着屏风处。
俊美非凡闽王殿下,裹着件雪色长衫,被蒸腾水汽打湿,有几处帖服在身体上,勾勒出那修长美好身形,串金色小铃铛,在那白皙脚踝处盘亘,随着沉稳脚步,发出悦耳声响。
楼璟愣愣看着面目端肃,身体却如此诱人闽王殿下,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顿时鼻中热,有东西从鼻子里缓缓淌
这话说滴水不漏,看似家长里短,实则把三皇子喝酒事推到“被人哄骗”之上,意为那些勋贵子弟巴结他,并非他有意去结交。
淳德帝冷冷地看着陈贵妃,他也是从皇子年岁过来,到底是不是哄骗,他心里会不清楚?个巴掌拍不响,不过是刻意巴结和有心拉拢凑到起,“你是不是以为,朕很好诓骗?”
陈贵妃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跪下来,“皇上这般说,可是冤煞臣妾,臣妾怎敢这般想呢?”
“哼,你真当朕什都不知道吗?”淳德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贵妃,“朕还没死呢,你那好儿子就急急地拉拢权贵,真当自己是太子!”
“皇上,冤枉啊,铎儿从未这般奢望过,当初臣妾把皇子要到身边抚养,就没打算让他做太子啊皇上。”陈贵妃脸色苍白,她素来最是知晓淳德帝脾性,旦起疑,再怎解释都是徒劳,就如萧承钧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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