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那几个东瀛人已经审问出来,他们并不是倭寇,而是那些个倭寇雇佣先头杀手,来探路。
萧承钧沉吟片刻,着人守住几处能登大船海岸,另外调派人手,护住出海打渔渔民。
每年倭寇来犯,都会大肆抢杀无辜渔民,这次萧承钧提早做好周密安排,要各州县每日派官兵驾船,守在渔民聚集几处捕鱼地方,万遇上倭寇,也好及时营救。
“殿下,这出海办差总归危险,官兵们总要多些赏赐,依臣之见,不如每日向每个渔民征文钱份子钱。”户部尚书躬身道,渔民出海,每日捕鱼少说也能卖个四五十文,交文钱份子钱并不为过,且这样来,也省下笔不小开支,要知道,这钱若是闽王府出,可不是个小数目。
“尔等也是这般想吗?”萧承钧扫过几个藩地大臣,有人想开口,却又没敢说,均低着头,不由蹙眉,闽州*员资质平庸,没有什能干之人,总想着混日子。
因着汀芷城中甚少有懂东瀛话,萧承钧命人连夜将捉住两个倭寇送去榕城,交给闽州刑部审理。靖南候在闽州留不少人手,其中就有懂东瀛话人才,俱在榕城闽王府中。
汀芷已经不太平,等天亮,萧承钧便带着楼璟出发回榕城去。背上有伤,楼璟只能坐在萧承钧身后,搂着自家夫君腰肢。
萧承钧拍拍肩膀上大脑袋,“要是伤口疼就跟说。”
“嗯。”楼璟在他后颈上蹭蹭,打个哈欠,虽然有海风吹着,还是湿热难耐,加之身上有伤,昨晚就没睡好。
萧承钧把件带帽兜丝绸披风给他罩上,免得强烈热光灼伤他,随即轻甩缰绳,策马往闽王府去。
“臣……臣以为不妥……”个瘦小年轻*员站出来,结结巴巴地说。
萧承钧看眼,这人应当是户部个小官,举人出身,谋缺补上六曹小吏之位,“为何?”
“向,向渔民,要,要文钱,这这这,到,那些个……手中,就是,三文钱,日子久……就就就是……三十文……”那人急得满头大汗,说话也越发结巴。
萧承钧眼中泛起些许笑意,“你叫什名字?”
“臣,范,范杰,杰……”范杰不敢抬头,缩着脖子道。
回到榕城,六部*员已经在王府中等候多时,就见闽王殿下背着个裹在浅蓝色丝绸中人,径直往后院去。惊鸿瞥之中,看到丝绸之下那张绝色面容,均是惊,那张脸美则美矣,但,真真切切是个男人啊!
“难怪王爷不要献上来女子……”众人面面相觑,上个月他们依照讨好藩王例制,给闽王献上几个绝色女子,谁料这油盐不进闽王殿下大发雷霆,斥责他们不好好办差,净想这些歪门邪道,闽州*员时间老实不少,不过如今看来……
“王爷似乎喜好南风。”
“你说们要不要……”
“再看看,等确定再说,免得又碰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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