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有人来报,说闽王府派位公公来。
楼璟愣,转身看去,就见乐闲挂着喜庆笑容走进来,给三人行礼之后,拿出个小锦盒,双手捧给平江侯夫人,“听闻将军与侯夫人要回岭南,王爷不便前来,还望二位莫怪罪。”
“劳烦公公代二人谢过殿下。”大舅母福身行礼,乐闲忙躬身应。
待乐闲走后,平江候夫人打开锦盒,里面是千两仪程,“这……太多吧。”楼璟已经不是太子妃,按理说他们离开,萧承钧完全可以分钱礼也不送,如今这般,会不会是拉拢平江侯意思?
“舅母放心收下便是,殿下绝无它意。”楼璟看着那千两银票,不禁勾起唇,他闽王殿下,定然是想着左右往后还是舅舅、舅母,这才送仪程过来。
楼璟回趟安国公府,然后赶着辆马车去平江侯府。
大舅母忙着让管家收拾东西,岭南山高路远,马不停蹄地赶路也要个月,路上吃用都要备齐。管家从几天前就在准备,府中忙而不乱,井然有序地收拾行李,二舅徐彻帮不上什忙,只能在正堂里干坐着。
楼璟马车到门前,招呼下人过来搬东西,二舅出来接他,看着鱼贯而入下人们,不由得蹙眉,“买这多东西作甚?”
“这些个都是平日里买,苦于没人给带去,舅舅几年也来不京城次,自然要把能带都带上。”楼璟笑着携舅舅往正堂走去。
给大舅云片糕,给三舅玉烟杆,四舅金丝笼,还有各位舅母胭脂水粉,几个表哥马鞭,表妹首饰。
“闽王为人光明磊落,除却他,谁还能做太子之位!”徐彻不满道。
“二叔,这是京中,你可少说两句。”大舅母忙止住二舅话头,转身又拉着楼璟说好半天话。
这些天来,楼璟作为他们也看在眼里,着实可以放心,只是临走,又觉得哪里都不放心,没有母亲,也没个妻子照顾,冷会不会不记得添衣服,衙门里受委屈有没有人帮衬?
平江候夫人越说越不放心,叫管家取她这几日赶着给楼璟做冬衣,“时间匆忙,也只做得这件,你可要记得添衣,舅母不在京中,自个要会心疼自个。”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厚厚棉袍,针脚细密,带着
“这马鞭是晋州个名匠做,料想表哥们会喜欢。”楼璟指着几个做工精致马鞭道。
“你这孩子,到现在还记得几个舅舅喜好。”大舅母看着那几样东西,眼中有些湿润。
大舅最喜欢吃京中云片糕,三舅常抽旱烟,听说南边人抽水烟,烟杆想必不易买到,而四舅喜欢养鸟,若是买只鸟不好带回去,就只能送个笼子。
“几位表嫂也没见过,不知喜好如何,只能送斗珍珠。”楼璟笑道,送嫂子胭脂水粉或是珠宝首饰这种贴身物件不合适。
平江侯夫人握住楼璟手,叹口气,“你大表哥若是如今你这般懂事,能少生多少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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