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白不拿。”楼璟笑嘻嘻地给他斟酒,心道若是淳德帝被枕头风
楼见榆却没有理她,急急地让小厮去叫管家和账房先生来。
账房苦着脸对楼见榆道:“国公爷,那些文书都是过官印,程修儒早就把账算清楚,现银已经划走,只这两天就要把房契、地契改名。”
“去,把文书要过来!”楼见榆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指着管家道,“要是他还想进这个门,就把家产并回来。”
管家与账房先生面面相觑,皆皱成苦瓜脸,“国公爷,这,世子如今还是太子妃,小没法见着啊!”
昭告天下之前,淳德帝要去太庙告知列祖列宗废太子事宜,还要再次祭天。
安国公府听闻这个消息,就是另番情形。
“这……这怎可能?”楼见榆听得消息,如遭雷击。
“太子不是刚刚大婚十几天吗?怎会废太子?”魏氏尖叫道。
“皇上已经下旨,太子妃恢复安国公世子爵位,官升至羽林军左统领将军,正三品衔。”报信之人垂着头,不敢抬头看这两人表情。
楼见榆摆手让那人离开,自己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
当然,作为被废太子,萧承钧就不用再去太庙,只在东宫陪着自家太子妃,过最后几天小日子。
“过几日就要回安国公府,殿下可有什让带回家?”楼璟抬手给萧承钧倒杯荔枝酒,宫中人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两个却闲闲地在东宫后花园里品酒饮茶。
“这宫中,你有什想要东西,只要不越制尽可拿去。”萧承钧接过白玉杯,轻啜口,清醇酒中含着荔枝香甜,很是好喝。
“当真?字画古玩都能拿吗?”楼璟挑眉,盘算着这宫中有什可以拿走。
萧承钧好笑地看着他,缓缓将杯中酒饮尽,“你又不缺钱,怎什都惦记?”
楼璟竟然又升职!要知道,虽说他是安国公,可还没有出孝期,根本没有领差事,而楼璟却是有官职在身人。而且四品与三品完全是天壤之别,官至三品,就算是高官。如此以来,那小畜生就更难管束。
“国公爷,不能让世子爷回来住啊,”魏氏抓住楼见榆胳膊,有些发抖,“再过个月,孩子就显怀,被看到话,就瞒不过去。”
其实孝期怀孕也不是什特别稀奇事,往常公侯之家有小妾在孝期怀,要打掉,要把小妾送到庄子里,住个两三年再回来,把孩子岁数说小些也就是,他们本也是打这个主意,让魏氏少见客,过年就搬去庄子里住。可若是楼璟知道,恐怕就没这简单。
“小畜生,定然是知道皇上要废太子,才急急地分家,把家里钱都捞到自己手里!”楼见榆脚踹翻椅子,气得直发抖,忽而顿下,拍大腿道,“趁着这消息,赶紧把家产要回来是正经!”
“国公爷……”魏氏张大嘴巴看着他,这个时候,他不想想怎保住孩子,竟只想着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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