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有荔枝,泡茶、酿酒味道都很好,”用过午饭,众人坐着喝茶,等程修儒他们把账目抄下来,大舅母便说起岭南事来,“每年荔枝熟时候,侯府就常拿那个做菜,新鲜荔枝炒肉,最是好吃。”
“也听说过,岭南荔枝好吃,只可惜那种东西摘下来就得吃,过夜就坏,们在这京城中,怕是辈子也吃不到。”二婶出身不低,还是有些见识。
“倒不至于,放在水里镇着,也能放两天。”大舅母微微地笑,又说起岭南山水花木,二婶和三婶都露出歆羡目光,她们这些京中妇人,辈子也出不远门,平江候夫人却是随夫征战,从京城路到岭南,比她们有见识多。
“舅舅,不是说给带荔枝酒吗?”楼璟听到屏风后妇人们谈话,便笑着问身边二舅。
“昨日忘记,”徐彻看着又开始耍赖讨要东西外甥,忍不住笑起来,“知你喜欢,特带两大坛来,你记得给皇后娘娘送些去。”
当然也有像二皇子萧承锦这样,因为身体不好封王出宫,长居静怡山就给静王封号。
那,如果废太子之位,萧承钧封号就决定他封地在何处。
“靖南候下月归京,东南便无人看守,以臣之见,”赵端看着淳德帝脸色,见并无不妥,便试着说道,“不如封闽王。”
淳德帝愣,缓缓皱起眉头。他当初收缴靖南候兵权,便是为削弱皇后母家,遏制太子势力,既然如今要废太子,这般作为就没有意义,反倒是东南常年倭寇肆虐,没人看守容易出大事。如今把萧承钧封在东南,最合适不过。
“东南偏僻,地贫人稀……”淳德帝此时觉得越发对不起太子。
“二舅何时也知道这些礼节?”楼璟笑嘻嘻地问,二舅把年纪也不成亲,天天出去打南蛮、擒山贼,竟然也知道这些?
“是想着,皇后自小长在东南,应当也会喜欢喝荔枝酒。”二舅垂目,低声嘟哝道。
楼璟挑眉,想想确实是,靖南候驻守东南,那纪酌年轻时候应当是在东南长大,拿荔枝酒去讨好父后倒真是个好主意。
今日要做,就是把楼璟要那部分家产划出来,让三老太爷看着做个见证,至于详细对
“地贫,把封地划大些便是。”赵端垂目道。
淳德帝叹口气,缓缓点点头。
“皇上这就拟旨吗?”赵端不紧不慢地问道,藏在袖中手却层层地冒汗。此事拖不得,他十分解这位君王,只要过今晚,没准又会被什人说动而改主意。特别是如今淳德帝独宠陈贵妃,晚间去鸾仪宫还不定会出什幺蛾子。
“拟旨!”淳德帝难得果决回,挥手让左相就在御书房里把旨意写好。
安国公府中,因为楼见榆在商铺、田产上与楼璟起分歧,众人商讨到午时,才算定下来,管家按时摆饭,楼见榆根本没有胃口,楼璟却是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多添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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