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皇后剑法着实高超,只是略懂剑术楼璟应付起来颇为吃力,不过好在他有内家功夫,身形灵活,滑如泥鳅,纪酌也讨不到分毫便宜。
赤霄宝剑削铁如泥,自然比楼璟手中剑要锋利许多,但每次与之相撞,竟丝毫不会被压下去,纪酌不由暗自惊讶,这般情形,定然是使剑之人劲力在他之上。近二十年不曾遇到劲敌皇后顿时来兴致,不再是点到即止比划,开始真正地比拼起来。
嫔妃按时到凤仪宫请安,总管太监前来通禀,见两人还是打得难分难解,只得去回众位贵人,今日免请安。
“哐当!”两刃相撞,楼璟猛然向后仰身,赤霄在剑身上划出点点火花,反手将赤霄压下去试图脱身,却不料赤霄以个极为刁钻角度回杀过
骚动声顿时滞,大殿再次回归死般沉寂,沈连这才轻轻舒口气,目光阴沉地看右相眼。
“怎回事?”淳德帝蹙眉,清河县令死在这个时候,委实蹊跷。
“启禀皇上,那清河县令乃是受刑过多而死。”内侍省少监,也就是沈连干儿子沈英,立时上前答道。
内侍省设内侍监人,正二品,少监二人,皆为正三品,都是有资格上朝。沈连负责督办这件事,今早就由少监沈英前去提犯人。
朝堂上立时炸开锅,清河事左右丞相两派各有对策,只是清河县令死得如此突然除却早朝之前听刑部尚书急急告知句右相陈世昌和始作俑者沈连,其余人都是半点不知晓。
尚书是没有资格直接问太子,所以这话需要统管刑部中书令,也就是右相来问。
“应当是。”萧承钧侧头,对上陈世昌双眼,那双眼睛与陈贵妃眼睛极为相似,眼尾上挑,带着几分隐藏极深算计。
“那修筑清河堤坝银子,可是殿下批复户部?”陈世昌紧接着问。
“此亦是。”萧承钧不再看他,只是蹙眉看向龙椅上淳德帝。
“殿下可交代过清河县令修筑皇祠?”陈世昌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问着殿下今日可吃过肉饼般。
“清河案,再简单不过,缘何要对清河县令反复用刑,刑部就是这办事吗?”吏部尚书杨又廷最是存不住话,闻言立时上前质问。
“怕是屈打成招吧。”
“说不定是杀人灭口。”
……
群臣议论纷纷,各说各有理。
“吾从未听说过什皇祠!”萧承钧声音突然洪亮起来,沉稳声音回荡在红柱盘龙高梁大殿中,铿锵有力,震慑人心,旋即跪地道,“父皇,儿臣昨日方从静怡山回宫,实不知这是怎回事!”
淳德帝看着面色坦荡太子,眼中带几分疑惑。
“那不如找清河县令前来对峙。”群臣中不知谁说这句,却没敢站出来,大殿中时有些骚乱。
左相赵端向声音发出方向看眼,随即再次垂目,不发言。
“启禀皇上,清河县令今早,已经死。”刑部侍郎噗通声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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