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钧望着他,轻叹口气。
楼璟把那柔软修长手拉到眼前,在那白皙掌心落下个吻,“为臣也好,为妻也罢,不会任
九月十,皇上召太子回宫,明日恢复上朝听政。
萧承钧看着手中消息,沉默良久,缓缓凑到烛火上燃尽。
楼璟站在他身后,轻叹口气,“云八给递消息,说户部账查出来,对殿下很是不利。”
“知道。”萧承钧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枫树,过午便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秋雨淋湿甘泉殿外青石小路,打落地红叶,看起来很是颓唐。
“殿下知道,可臣不知道!”楼璟走上前去,扳过太子殿下肩膀,逼他与自己对视。朝中消息日紧过日,萧承钧却半句不与他商量,明日就上朝,若是淳德帝开口就要治太子罪该怎办?
修堤银两便是有罪。
“皇室祠堂?”淳德帝冷哼声,“此种宗祠,岂是个小小清河县修得起?混账东西!”
个清河县令,若是没有朝廷指派,怎会平白无故地修皇祠?百官鸦雀无声,没人敢问这“混账东西”指是谁。
早朝过后,左线赵端单独面见皇上。
“今日召爱卿前来,是为份奏折。”淳德帝将份折子递给赵端。
“大厦将倾,”萧承钧望着他,“以吾人之力,杯水车薪。”
楼璟愣,这话太子殿下曾说过遍。“大厦将倾……不如效仿凤凰涅盘,于灰烬中求得重生……”却原来,那个时候,萧承钧已然告知他接下来路。
“承钧……”楼璟松开捏着太子肩膀手,直直地看着他,在这秋雨微凉窗边,穿着杏黄色太子常服人,在这阴雨绵绵中丝毫不显得颓唐,反而如同旭日东升,映亮暗暗宫堂。
萧承钧看着自己太子妃,昳丽俊颜无论在何时看起来都让心中欢喜,缓缓伸手,抚上那张微凉脸,“不欲连累你,此事你莫插手。”
“殿下前日还说过,们俩才是家人。”楼璟伸手握住耳边手,紧紧地握着。
奏折上历数清河决堤之后,百姓困苦,洋洋洒洒满篇仁义,只在最后来句“大兴土木,民不聊生,太子无道”!
赵端面不改色地合上奏折,静静看看淳德帝脸色,沉声道:“臣以为,这份奏折虽有夸大,但所言也有些道理,太子于读书上自幼聪敏,只是于朝政上还欠缺良多。”
“哦?你也这觉得?”淳德帝眯起眼,这个左相对于太子事上向来避重就轻,如今竟说出这番话来,着实难得。
“臣不过是据实以告,”赵端似乎很为难,斟酌着词句,说得很是缓慢,“太子跟着皇上听政五载有余,从未犯过大错,却也毫无建树。只是太子修筑皇祠,也是片纯孝之心,奈何用错法子……”
淳德帝原本凌厉目光,渐渐缓下来,随着赵端言语,还时不时微微颔首,“太子这些年来,着实纯孝,只是这政事上,确有些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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