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封号为“静”,或许便是为让他静养身体意思吧。
“与哥哥是同个母妃,自然是相像,”萧承锦似乎很高兴楼璟这般说,波澜不惊眼中也染上点点笑意,“嫂嫂竟不知吗?”
楼璟惊,转头看向萧承钧,他们竟是同个母妃吗?缘何以前从未听说过。
萧承钧似有所感地也看过来,微微颔首。
“哥哥来这静怡山,可是朝中出什变故?”萧承锦看着两人对望样子,不由得轻笑。
上那张端庄素雅面容,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
楼璟回礼,张氏就领着他们往内院走,她说话轻声细语,不仔细听都听不清,“王爷这几日精神好不少,昨日还问起殿下怎还不来看他。”
楼璟感觉到,拉着自己那只手因为这句话而彻底放松下来,抬头看去,太子殿下眼中又泛起点点笑意,便明白,二皇子在萧承钧心中怕是非同般。这般想着,又难免生出几分好奇,究竟是怎样人物,会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太子殿下,如此挂心。
跨过座石桥,乃是个石头砌水榭,水榭之下,是雾气蒸腾温泉。水榭上放着张软榻,个身着素色长袍人盖着薄毯倚在榻上,正含笑看向来人。
“方才管家说有只中箭雁掉进院落,就猜着,太子哥哥来看。”榻上人正是萧承锦,还未看清他相貌,温润话语已然透过雾气传过来。
“清河决堤,有人弹劾是贪墨修筑银子,便来避避风头,”萧承钧简单明地说这句,显然不打算多说此事,“瑞儿满三个月吧?”
“去把小王爷抱过来,”萧承锦不打算让兄长岔开话题去,索性吩咐丫环去抱孩子,“他急急地让你成亲,想必为便是这个,你纵使避到天边去,该来总是要来……咳咳……”话未说完,便轻咳起来。
楼璟听着兄弟俩对话,不由得暗自心惊。方才萧承锦说起大雁,还以为他是调侃,如今看来,这位王爷是真聪敏异常,只言片语便能推出事情始末来。
“朝堂之事自会料理,你莫操这些闲心。”萧承钧蹙眉,拉起毯子给他盖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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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瞒不过你去。”萧承钧拉着太子妃上前,在软榻边凳子上坐下来。
张氏招呼丫环倒茶,便守礼地避到水榭边楼阁里。
皇家两兄弟见面,竟没有任何礼节,仿佛寻常人家兄弟般,楼璟微讶,往萧承锦面上瞧去。
许是缠绵病榻多年缘故,萧承锦看着很是瘦弱,眉目间与萧承钧竟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相比之下要柔和许多,面色苍白,五官精致,双黝黑眼睛深若古井,仿佛能看透世事般,带着几分苍凉。
“静王殿下倒是与太子有些相像。”楼璟也入乡随俗,没有见礼便开口说话,只是面对着这样个病弱王爷,总禁不住放轻声音,怕惊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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