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璟愣,这才发现自己确实能好好走路,暗叹那个药还真是神奇,笑眯眯道:“托父亲福,儿子没有废。”
“你这是什话!”楼见榆立时火冒三丈,“是你父亲,难不成还没资格教训自己儿子?”
“这话父亲不该问,您打都打,这会儿怎又不知道?”楼璟坐下来慢悠悠地喝茶。
楼见榆气得半死,差点忘自己要来干什,粗粗地喘两口气,才缓过劲来,“你既已嫁人,晋阳那边祖产就该交到公中,你让程修儒把账目预备好,这个月十八就找人来跟他对账。”
楼璟闻言,似笑非笑地放下茶盏,直直地看着父亲,“晋阳田庄铺面,都是祖父几年前置办,当时说很清楚,这是给私产,房契地契写也都是名字。”
己已经被许多人惦记上,在朱雀堂私库里正挑得高兴。
他自小学是内家功夫,于兵器上并没有特别擅长,但想着过几天得去讨好皇后娘娘,便拿把珍藏宝剑——赤霄。赤霄宝剑乃是上古名器,以青铜所制,当然他手里这把并不是真赤霄剑,而是两百年前位铸剑大师按照赤霄宝剑图腾仿制利剑。
剑鞘雕工繁复,嵌有七彩珠,剑柄以九华玉为饰,很是漂亮。楼璟握住剑柄,缓缓抽出宝剑,刃如青霜,寒气逼人。
“世子要不要再挑个笔洗?”跟着进来高义笑道,他也知道赵熹讹走楼璟最喜欢青玉笔洗事。
楼璟看眼身材魁梧长相憨厚高义,“你倒是学机灵。”
“混账东西!”楼见榆巴掌拍到桌子上,“楼家在晋州经营几代,难不成就剩下前几年置办那些东西?”
“淳德三年那会儿,鞑子进犯晋州,京中押送粮草断,祖父变卖祖产供晋州军士吃用,”楼璟依旧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笑,说出话也是温和悦耳语调,“父亲不信可以去晋州打听,那里连卖菜百姓都知道。”
“你……”楼见榆气得跳起来,“那明明是楼家
高义搓搓鼻梁,“哥哥总说笨,让长点心。”高义哥哥高云,与他是对双生子,两个人性格却完全不同,高云要比高义机灵许多,所以楼璟让高云守着京外田庄,那里养着死士,比安国公府里这些个家长里短重要许多。
楼璟不理他,径自朝架多宝格前走去,他记得这里放着个跟赵熹拿走那个同时雕,且比那个还好,他直没舍得用,倒是可以拿出来送给萧承钧。拿着手中青玉笔洗,楼璟忽然想到,应该得空带太子殿下去田庄看看,既然打算合作,总要亮些底牌给主公,免得太子殿下只把他当个太子妃养着。
“禀太子妃,安国公进朱雀堂。”在外面守门乐闲通禀道。
他来做什?楼璟挑眉,把手里两样东西扔给乐闲端着,抬脚去正厅。
“两日不见,你伤倒是好得挺快。”楼见榆见楼璟行动自如,暗自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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