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楼璟额角抽,“他拿什东西?”
“世子桌上青玉笔洗,”云八面无表情道,“既明少爷说世子忘定彩头,他便自己挑。”
“这个赵九!”楼璟无奈,他青玉笔洗是个玉雕大师用整块青玉雕,底部是凸出来鱼戏荷花纹,装上水就如真池塘那般,莲叶亭亭,游鱼穿梭,赵熹那家伙惦记好久。
楼璟笑着把手中纸条扔进香炉里烧,端起茶盏喝口,个四十岁左右,穿着青布长袍儒士便走进来,手里还捧着几本账册,“世子您回来。”
“程先生坐,”楼璟抬手让程修儒坐下,“近来府中可有什事?”
子妃回门,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太子殿下只是扶着自己太子妃,丝毫没有上前搀扶老丈人意思,楼璟站在太子身边,看着自己父亲给自己磕头,心中很是微妙。
回门娘家需要宴请宾客,太子身份太高,单安国公府这些长辈压不住脚,安国公就请有姻亲关系几个勋贵前来作陪。宴客分男女两桌,男子在外院陪姑爷,女子在内院陪姑奶奶,楼璟是男子,便哪桌也不用坐。
拜过宗祠,楼璟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回朱雀堂。
楼见榆欣然同意,心道若是楼璟跟他们坐在桌,指不定会出什幺蛾子。转而笑着请太子去正厅喝茶,等着开席。
“继夫人向属下要两次账册,都搪塞过去。”程修儒叹口气,朱雀堂每年花用都出自公中,楼璟自己手里私产,却只记在朱雀堂账上,也难怪世子刚刚嫁出去,继夫人就迫不及待地要接手朱雀堂。
“她倒是心急。”楼璟冷笑。
程修儒把手中账册放到桌上,“这些是夫人陪嫁账目,当时世子爷走得匆忙没有带上,过些日子属下叫人把库房里东西给您送到东宫去。”
这些是楼璟母亲陪嫁,当初继室过门之前,他就把这部分拿出来自己管着,珍宝银两锁在库房,田产铺面每年收益则是朱雀堂部分进项。
楼璟垂目,两指在账册上点点,又推给程修儒,“不,东西都放着,你把这些账再抄两遍,个你留着,个送到东宫,夫人再要朱雀堂账目,
“世子爷,您回来!”朱雀堂里下人都没有换,高义率先迎上来,上下看看见楼璟安然无恙,很是高兴。
“你去叫程先生来。”楼璟在朱雀堂正厅坐下,还没喝口茶就叫高义去唤他账房先生前来。
朱雀堂有单独套帐目,管账先生其实也是楼璟谋士,名叫程修儒,乃是个落第读书人,虽在科举上屡屡受挫,但无论是管账还是出谋划策,都是把好手。
“世子,既明少爷今早递个消息进来。”云八不知从什地方飘出来,递张折起来白纸给楼璟。
楼璟接过来打开看,飘逸俊秀字体,正是赵熹手笔,上面只写句话,“九月初九愿望即成,彩头先行拿走,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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