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皇后看着丰神俊朗楼璟,冷峻脸上露出欣慰笑,“京中人都说,安国公世子有着潘安之貌,宋玉之姿,如今见,果真名不虚传。”
“父后谬赞。”楼璟低下头,恭顺地说着,藏在袖中手用力攥攥,还有感觉,但有些麻木,感知并不清晰。
从凤仪宫出来,再次上辇车。
这次是出宫用华盖辇,前面有八匹马拉着,比他们在宫中坐那种宽敞不少,三面环着杏黄色帐幔,内侍站在车前,与主人所坐位置间有层薄绡帘阻挡,外面并不能窥得车内情形。且马蹄声与车轮声很大,在辇车上谈话也不虞被人听到。
“殿下,”楼璟将内力在体内运转周,发现并没有中毒,应当就是那丸麻药所致,便放下心来,似笑非笑地看向正襟危坐太子殿下,“您困境,似乎比臣要严重。”
来,转而笑着对淳德帝说:“臣妾便送陛下至此。”自始至终,没有跟太子、太子妃打声招呼。
“你去吧。”淳德帝对着陈贵妃摆摆手,率先进凤仪宫。
皇后已经在正殿中等候,面色端肃地看着淳德帝走进来,行礼道:“臣恭迎皇上。”
淳德帝应声,坐在上位上,皇后没说什,在另边坐下,有宫人铺软垫在两人面前。
祭拜太庙之前,这拜见舅姑礼节也不能省。
萧承钧闻言,垂目道:“陈贵妃得父皇偏宠二十年而不衰,吾自得避其锋芒。”堂堂太子,竟然要避让个妃嫔,不得不说这太子当得委实憋屈,更何况,如今朝堂,他要隐忍还不止这些。
“臣觉得有些吃亏呀……”楼璟单手支在扶手上,点点额头,叹息般地说道。
太子掩在广袖中手不由得攥紧,君臣之道又不是做生意,这人竟敢跟他谈吃亏与否,他萧承钧再不济,也没到巴结个臣子地步,思及此,声音便冷下来,“你想要什?”
楼璟似是没听出他话中冷意,笑
太子妃拜见帝后,要三跪三叩,不过太子跪谢要三跪九叩,看着萧承钧规规矩矩磕十八个头,楼璟又觉得自己没有那可怜。
待太子起身,楼璟先在淳德帝面前跪下来,惊奇地发现身上并没有任何疼痛。宫女递茶盏过来,楼璟伸手去接,指尖触到衬碟,竟感觉不到棱角,不由得惊,仔细确认端好才完全接过来,双手举过头顶呈上去。
“朕本想着让你去西北,接替你祖父位置,但皇后说你适合做太子妃,”淳德帝抿口茶,话中有些迟疑,“你还年幼,不出去打仗也好。”说完,赏他套镶极品猫眼石赤金冠。
也就是说,他嫁进宫,皇上原本是反对!楼璟面上带着微笑,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因而再给皇后磕头时候,他忍不住看这位男皇后眼。
皇后姓纪,名酌,字寒之,乃是靖南候嫡次子。剑眉鹰目,面色冷肃,眼角有细纹也遮不住本身俊逸,反倒因为岁月沧桑,而更显得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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