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道:“自然不是。”
白天瑞说:“那他是什?”
玄青眨眨眼,笑,他说:“他是……天下之君。”
白天瑞双眸赤红,他说:“玄青,你次机会,也不肯给?”
玄青不语,静静看着白天瑞,大约是白天瑞眼神太过绝望,让他不由低低叹声,他说:“白公子,你这是何必呢?”
白天瑞蹙眉看着他:“喜欢又如何?”
玄青道:“可曾种过?”
白天瑞抿唇不语。
玄青说:“和尚喜欢花,却从来不去种。”
白天瑞明白玄青意思,他咬牙道:“就因为花会凋谢?”
白天瑞把手里酒杯放下,也跟出去。
两人走到外头,玄青察觉他动作,停下脚步,扭身看向他。四年时光,未曾在这位和尚面容上留下分毫痕迹,他还是四年前模样,还用四年前同样目光看着他。
“玄青。”他没有叫他和尚,而是唤他名字。
玄青抬眸看着白天瑞。
“你四年前,为何不告而别?”白天瑞问他。
玄青如此说。他半垂着颈项,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出朋友两个字时候,面前这位权势滔天大靖亲王,瞳孔猛地收缩下,仿佛是听到什不可思议话语。
“朋友?”咀嚼着这个词,白天瑞笑,“原来如此。”他转身便走。
“你这样刺激他,会不会不太好?”林如翡到底是看出什,迟疑着发问。
玄青神情疑惑,仿佛不知道林如翡这话什意思:“刺激?”
林如翡看着玄青脸上迷惑不似作假,失笑道:“和尚可曾喜欢过什人?”
白天瑞惨笑声,转身便
玄青微笑道:“不,只因为花和草在和尚眼里都是个模样,无论他是否盛开,又是否凋谢。”
白天瑞惨笑:“所以你以喻花,意思就是无论是花还是草,亦或者是路边块石头,在你眼中,都别无二致?”
“是。”玄青声音还是那温柔,可白天瑞,却被这个简简单单是字,刺鲜血淋漓,他嘶哑嗓音吼道,“那林如翡——林如翡呢——”
玄青奇怪看着白天瑞。
白天瑞道:“他在你眼里,也是块石头?”
玄青微笑道:“和尚已经给皇上去信,如何能叫不告而别呢。”
白天瑞咬牙道:“你给哥去信,那呢?”
玄青说:“白公子。”
白天瑞道:“嗯?”
玄青说:“你喜欢花吗?”
玄青道:“和尚只信佛主,怎可动欲念。”
“也是。”林如翡道,“那就苦那位小亲王。”
热闹酒席上,林如翡作为主人,自然是被灌不少酒,白天瑞没有去凑那个热闹,坐在旁边个人独饮。
大约是昆仑上酒水不同于凡世,他喝得多,也浮起丝丝醉意,身旁似乎有人笑着问他,说这位公子难道有什不开心事,怎自己坐在这儿喝闷酒,白天瑞却理也不理。
直到酒席渐入尾声,某个坐在角落里和尚,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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