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纶道:“怎会?!定然是有人从父皇那里得消息,知道有多喜欢她——所以才——”
“不,这里没有第三个气息。”玄青却是想明白什,叹口气,“若是要走,大概也是她自己走。”
白经纶愣住。
玄青也露出无奈之色。
白经纶愣许久,才从玄青语气和神态里明白他意思,眼里露出不敢置信之色,颤声道:“她,自己走?”他眼里流露出慌乱,“怎会自己走呢?她还是兔子模样,若是被别人看见,岂不是会被当成妖怪伤害?”
第二天早晨,玄青早早被白经纶叫醒。
这位平日里都显得从容不迫大皇子,此时破天荒露出慌乱之色来,他冲到玄青屋子里,胸膛不住上下起伏,急促喘息着:“玄青师父,玄青师父——”
“出什事?”玄青问道。
“她不见,她不见——”白经纶连外套都没有披,穿着里衣就过来,可以看出他也是自乱手脚。
玄青瞬间明白白经纶意思,蹙眉道:“你那只小兔子?”
兄弟,两人不过是四目相对,便已经看出对方心中所想。
白经纶说:“天瑞,你不要陷得太深。”
白天瑞嘻嘻哈哈,说哥,你这话什意思。
白经纶深深看他眼,道:“你不知道什意思?”
白天瑞这才不笑。
玄青道:“经纶。”
白经纶抬头。
玄青说:“她其实
“是。”白经纶道,“昨天晚上都还好好睡在床头,今天起来,就不见踪影……”
玄青道:“去看看。”
说着两人便去白经纶住所,玄青仔细检查番后,蹙起眉头。
白经纶道:“玄青师父,是不是有人来过,还带走她??”
玄青摇摇头,迟疑道:“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气息。”
“玄青和尚不简单。”白经纶慢慢说,“虽然不知道他身出何处,但你和他不是路人。”
白天瑞咬牙说:“知道。”他知道他和玄青不是路人,这个和尚看似温和,实则眼里谁都装不下,他慈悲如佛主,又视万生如草芥。他白天瑞再厉害,在那玄青眼中,大约也和河中条鱼相差无几。
白经纶还欲再说,白天瑞却是已经不想再听,起身离开,背影显出几分落寞。白经纶低叹,看向手里依旧精神不太好小兔子,心中已经有决断。
到午夜,又来场小雨。
玄青坐在床榻上,听着窗外簌簌雨声,还有雨声里夹杂着破空声,那是利器突刺声音,玄青偏头,透过窗户半开缝隙,看见个正在雨中练剑少年。少年正是十七八岁年龄,身体还没有长开,但隐约已经可见以后锋芒,他手中长剑挥出道道刺目剑气,在黑夜里显得如此显眼。雨水润湿少年发梢额头,让他那锐利面容多几分柔和。玄青看眼,便收回目光,春夜漫长,只是不知道这雨,什时候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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