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翡道：“抱歉。”
顾玄都摆摆手，却是又笑
。
“前辈……怎
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林如翡迟疑道，“是被什人伤吗？”
“没有。”顾玄都说，“运气不好，踏破虚空
时候没有扛过雷劫，被雷劫劈个魂飞魄散罢。”
说轻描淡写，林如翡却听
顾玄都道：“是……也不是。”
林如翡蹙眉：“什意思？”
顾玄都道：“就是字面上意思。”他态度看起来很是无所谓，淡然模样和神情纠结林如翡形成鲜明对比，他说，“
是不是，有那重要吗？”
林如翡说：“自然很重要。”
顾玄都道：“哪里重要？”
如翡伸爪子，就想从邺貘怀里挣脱。邺貘被叫烦，抬手就揪住小猫崽后颈肉，猫仔瞪着圆圆眼珠子顿时僵在原地。
邺貘不耐烦咬猫仔耳朵
口：“蠢崽子，别闹。”
小猫崽被自己爹咬委委屈屈，哼哼两声，依旧对着林如翡露出恋恋不舍眼神。邺貘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还是人形，条件反射想要把猫崽子叼在嘴里，放到唇边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模样不太适合做这种事，不高兴哼声，干脆化作原型。
成年邺貘也是声雪白皮毛，从外表上来看，有些像头巨大豹子，但毛发偏长，形容也更加精致，它身体很大，比何极天还要高上不少，嘴巴张，便把还在挣扎猫仔包进去，随后脚下腾起层黑云，身形便渐渐消散。
林如翡和何极天还站在原地，两人都被邺貘刚才透露出消息震撼不轻，好会儿才缓过来。
林如翡张嘴欲答，可话到嘴边，却又愣住，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天君于他而言，只是个遥不可及传说，无论这个传说是真是假，其实都对他没什影响。
“你看，你答不出来吧。”顾玄都道，“就算是天君又如何？没有任何事，会因此改变。”
林如翡蹙眉道：“不……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顾玄都道，“天君之名是天下之人为之而取，可天下之大，又是否有人记得天君本名？小韭知道天君叫什吗？”
林如翡沉默，他确不知道，事实上，所有人都把他叫做天君，至于天君之前名讳，却无人所知。
“回去吧？”林如翡提议。
“嗯，走吧。”何极天点点头。
回程路上，马车里直很安静，碍于何极天在场，林如翡也不好和顾玄都说点什，好不容易到屋内，林如翡才连忙关窗户和门，脸严肃坐到顾玄都面前。
“前辈。”这声前辈听起来格外沉重，却把顾玄都弄笑，他撑着下巴偏着头看着林如翡，道，“怎？”
“你是天君吗？”虽然之前就有过这样想法，但林如翡还是觉得太过荒谬。天君，个只存在在史书里人物，怎会跟在他身边，教习他练剑，甚至将佩剑赠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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