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将重锋传予顾非鱼时,曾告诉他重锋内藏造化之力,可破山岳,可割阴阳。然而现在第个能被重锋承认人,剑挥下,却什也没有发生。
林如翡并不知道顾非鱼在想什,他只是垂着眸子凝视着自己手中重剑。
他最后次握剑,还是在十几年前,十岁生日宴会那天晚上。
他永远都记得,那是个晴朗夜晚,他同自己二哥,坐在昆仑山上最高那棵松树上,撒着娇央求二哥,将天宵给他摸摸看。
林辨玉向来是最宠林如翡那个,哪能经受得住弟弟央求,便将手里佩剑递给林如翡。
浮花:“……”
主仆三人都被顾非鱼这不按常理出牌话弄语塞,还是浮花先反应过来,表情十分奇怪:“难道他能听懂人言?家公子对他说这些话便有用?”
“也不知道,都是祖宗同说。”顾非鱼坐在地上,没有起来打算,“只是祖宗给这剑时已经快要老糊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他说着话,彻底躺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不过这说起来,也是林三公子缘分,”他侧过脸,眼巴巴看着林如翡,“林三公子,能否用重锋挥出剑,让彻底死心?”
林如翡看向林辨玉,寻求他意见,林辨玉思量片刻,竟是微微点点头,道:“试试也无妨。”林如翡体内并无修为,举得起重锋可算作机缘,但若是真能用重锋挥出剑,就不是机缘二字能轻易解释。
林如翡伸手再次握住重锋剑柄。
给顾非鱼。
顾非鱼见状连忙伸手去接,谁知这剑到他手上便直直落到地面上,又给地面插出个巨大坑洞,顾非鱼怎用力,他也不肯起来。
“死,死!重锋你这个没心没肺王八蛋——”顾非鱼屁股坐在地上,抱着重锋,像抱着自己家红杏出墙婆娘,“你这个昧良心腌臜货——”
林如翡面露无奈,竟是生出自己抢人家老婆错觉来。
阁楼里,气氛安静吓人,只能听见顾非鱼哭嚷,林辨玉无奈问道:“就没有别法子?”
林如翡欣喜接过来,可谁
和刚才样,他手里重剑,轻若无物,被他毫不费力从青石上提起来,众人目光都落到他身上,林如翡喉咙里又浮起些许痒意,他没能憋住,沉沉咳嗽几声,苍白脸颊上浮起病态嫣红。
林辨玉见状,正欲说些什,林如翡手里重锋,却已经对着阁楼外面侧挥下。
顾非鱼屏息以待,然而重锋挥下,却寂静无声,他即便竖起耳朵,也只能听到外面细碎风声。
什也没有发生。
顾非鱼在庆幸之余,又有些失落。
顾非鱼擦着眼泪:“有倒是有。”
“什法子?”林辨玉问。
“就是得麻烦下林三公子。”顾非鱼说,“你得和他说清楚,你不爱他,和他没有结果——”
林如翡:“……”
林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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