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本该在小岛上度个蜜月,虞棠却说有急事要离开下,把宋箫自己扔在岛上。
“皇兄也太过分,有什事非要现在去。”虞麟边堆沙堡,边抱怨。
宋箫坐在海滩上,跟虞麟起堆沙子:“上次你说,是莫邪造成们带有记忆,这是为何?”
虞麟伸出小短手,在沙子上写出“莫邪”二字,弘元帝手法是学景元帝,出手苍劲有力,奈何现在是小孩子,使不上力气,写
“好,可以交换戒指。”牧师收起誓词板,示意他俩交换戒指。
宋箫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枚戒指,拉起虞棠手,套在他无名指上,发现这只往常都是温暖干燥手,今天竟然有些汗湿,惊讶地抬头看他。
虞棠缩回手,悄悄在口袋里摸摸手心汗。即便是第二次做新郎,他还是紧张。掏出戒指,执起宋箫手,套在他带有求婚戒指无名指上。在虞棠看来,宋箫始终是他妻子,就该有妻子标志,比如带两个戒指。
宋箫见他没有取下自己求婚戒指,就知道他在打什主意,也没跟他计较。
“好,可以吻你们新郎。”牧师说出来大家都期盼话来,台下人开始起哄。
宋箫和虞棠朋友,群年轻人在这里狂欢。长长地毯从海滩上直铺设到海景别墅前,搭起来精致花架下,牧师微笑地站在木台上。
男女结婚,要男女两个花童,两个男人结婚,就个小男孩。乐队奏响婚礼进行曲,穿着精致小西装虞麟,脸严肃地挎着花篮,迈着小短腿,器宇轩昂地往前走,边走边扬手,将篮子中花瓣抛出来。
穿着黑白同样款式西装两人,在悠扬乐声中缓步上前。
“虞先生,你愿意从今以后,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会守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吗?”牧师声音温和地说。
“愿意。”虞棠脸严肃地说着。
两人默默对望,缓缓靠近。
千年之后,再次成亲,这种感觉太过奇妙,所得到幸福感,也是双倍。
两人同向右偏头,缓缓错开鼻子,却久久没有对上双唇。如今近距离,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宋箫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前尘往事,在眼前浮现,前世种种,今生桩桩件件,此时此刻,唯有感谢老天。谢谢上苍,让这辈子还能见到你。
双唇相触,便是永远。
“宋先生,你愿意从今以后,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会守在他身边,并拒绝任何男女亲近,就算吵架也不冷战,按时回到共同房间睡觉,并且原谅虞先生偶尔无理取闹吗?”
宋箫抽抽嘴角,哪有人在结婚誓词上说这个?抬眼瞪向虞棠,原来皇上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啊!
虞棠瞪回去。赶紧说同意,不然家法伺候。
坐在台下虞苗捂嘴偷笑,虞母轻笑着摇摇头:“这孩子。”
“……愿意。”宋箫无奈地说,不愿意又能怎样,他直就是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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