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几个保镖,暗过段时间要去家族训练营学东西。”废话不多说,他们出来时间也不能太长,就直奔主题。
“皇上太客气,臣带着整个保镖团去跟随您便是。”大将军神色严肃地说,他在太祖时期只是小兵,在先帝当政时候,他就已经是七皇子虞锦棠人,在七皇子登基之后,他便荣升先锋将军,跟着皇上打匈奴,路打到王廷。在卢国忠心中,他真正主子,只
虞棠把手帕扔到将军脸上:“行,起来说话。”
大将军吸吸鼻子,转头给宋箫磕个头,站起来,拿着手帕擤把鼻涕,左右看看,递还给曹管家。
曹管家嫌弃地从裤子口袋里套出个保洁袋,让他扔进去。
大将军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把手缩回去,将手帕团团塞进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对讲机说句话:“拿几个凳子过来。”
很快,有两个黑衣壮汉扛着露营用行军凳,呼哧呼哧地跑过来,放下凳子,又呼哧呼哧地跑走。
空气似乎有瞬间凝固,虞棠沉默半晌:“……平身。”
定北将军卢国忠,就是当初跟着虞锦棠去打匈奴,又亲自把受重伤皇帝送回皇宫那位大将军。当时宋箫自尽时候,这位就站在殿前盘龙柱边。
大将军很是兴奋地起身,抬头就看到虞棠身边站着宋箫,顿时瞪大眼睛:“皇后……”
先前与曹公公相遇,两人都很震惊,匆忙之下交流不多,并不知道皇后也来。当年他站地方离皇后最近,自刎血就溅在他脸上,成他重活世也挥不去心结。
“将军,别来无恙。”宋箫微微地笑。
说起当年事,大家都有些唏嘘。代明君葬送在乱臣贼子之手,史上唯男后也跟着去,留下他们几个人欲哭无泪。好在皇太弟是帝后手教导,深得两人真传,年仅十五岁,就能震慑住朝堂。
大将军继续南征北战,守护疆土,到老时候,还得个爵位,受封定北侯。
“这说来,以后该叫你侯爷。”宋箫打趣道。
“皇后说笑,”卢国忠抹把脸,“如今是高祖当权,想当年高祖在时候,臣还只是个小兵。”
宋箫眨眨眼,他其实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人还这本正经地分析。抬头去看虞棠,虞棠给他个“别跟傻子计较”眼神。
卢家几代忠良,各个能成强将,进宫之前,他俩作为文臣武将,在朝堂上也起过争执。皇帝立男后时候,这位将军也是反对,但后来皇帝坚持,他也就不再说什,反而开始连皇后起效忠。
卢国忠忠,是真忠,君王要什,他就做什。
大将军愣怔半晌,双虎目渐渐盈满泪水,嗷地声又跪在虞棠面前,抱着他腿大哭起来:“皇上啊!臣罪该万死,当年没有拦住娘娘自尽啊!”
宋箫抽抽嘴角:“将军不必如此。”
曹公公嫌弃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条白色手帕,递给虞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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