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箫看着变得傻乎乎皇上,忍不住弯起眼睛,早知道说这些话会让他这开心,就不该矜持这多年。想到这里,宋箫眼睛忍不住暗下来,若不是这该死矜持,或许上辈子,虞锦棠就不会死。
匈奴早就不足为据,虞锦棠当初非要去御驾亲征,其实是在跟宋箫赌气。
那天,两人因为床笫之间事,再次发生冲突,宋箫说什也不许他进去,甚至还因为这个跟他翻脸。
“不要……”衣衫不整皇后推开试图做到底皇上,缩到床角。
正在兴头上虞锦棠,试图把人哄过来,却怎哄都徒劳,忍不住也有些生气:“朕为你,什妃嫔都没有纳,你却总不肯好好侍寝,当朕是圣人吗?”
你死也不打算活……怎可能因为喜欢你就抹脖子……
虞棠愣愣地看着宋箫,这两句话反复在脑海中回响,连起来意思就是,“早就不喜欢你,爱你,爱到你死就不会独活地步。”
怎会这样?怎可能?
虞棠不敢置信地将宋箫拉过来,扶着他肩膀,哑着声音道:“君竹,你再说次。”
宋箫抿抿唇,低着头赌气地说道:“只说次,听不清算。”
宋箫也恼,这人只顾着自己欢愉,却从不管他死活:“谁不让你纳妃,皇上想要佳丽三千,臣也不会说个不字!”
虞锦棠赤红眼,双拳头攥得嘎吱作响。他把宋箫强娶进宫,什都依着他,倾尽所有地宠着他,原以为就是块石头也总有捂热时候,却没想到,这人是个竹签子,捂不热,只会深深地埋进他肉里,拔不掉又疼得厉害。
再待下去,怕自己做出什后悔事来,虞锦棠起身下床,披上龙袍,在寒夜中走出凤仪宫。第二天,便当朝宣布,要去漠北御驾亲征。
“那你为什不肯好好侍寝?
房间里陷入静默,安静良久,虞棠将人紧紧抱紧怀里,仿佛要把人勒进自己身体里。这切来得太突然,本以为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深爱,却没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得到。
“好,你只说次,就信这次,以后,你再反悔说别,都不会信,”虞棠像个得到糖果孩子样,抱着宋箫左右摇晃,“君竹,君竹……”
宋箫被他抱着,听着他在耳边遍遍唤自己字,心中有些酸疼,这可怜家伙,竟然直以为自己不爱他?英明睿智景元帝,怎遇到他俩事,就糊涂得不像样。
慢慢推开还在飘着皇上,宋箫叹口气,轻轻在虞棠额上印下个吻:“以前,们之间隔着君臣礼法、家国山河,时常会忘,们是夫妻还是君臣。”
虞棠抬眼,自家皇后是在跟他解释,过去那些年行动上疏离、言语上守礼,并不是不喜欢,只是环境所致。层窗户纸,突然捅破,豁然开朗,皇帝陛下想明白之后,才意识到刚刚得到皇后枚爱亲吻,脑袋上顿时开始冒粉红色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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