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挑出只罐头,转过来,把上面标记露给苏鹤亭看。苏鹤亭看到标记,立刻说:“妈妈!”
谢枕书道:“教堂底下有脏话组织备用电话,处理资料时候借用下。”
说是打电话,其实只是用脏话组织古董机给福妈响三声提醒。事实证明,谢枕书决定非常正确,他在还没有碰到秦时候就预料到事情不会轻易结束。福妈不必接通电话,她只要看到号码就该明白,毕竟留在她身边隐士可是个万事通,早就把教堂号码熟记于心。不论打过去是谁,他们都会赶来相助。
苏鹤亭松口气:“既然妈妈都来,想必无人伤亡。”
福妈随身携带军火库,又熟知教堂路线,被爆炸炸懵武装组肯定架不住她火力,再加上还有谢枕书坐镇,这次想留下都难。
他把苏鹤亭转向另边,在那里,坐着被感应锁拷住秦。
秦说:“晚上好,猫崽。”
苏鹤亭靠在扶梯上,道:“真是小瞧你,秦老板,你才是不按套路出牌那个人。”
秦坐晚上,精神不好,双眼熬出血丝。他镇定不减,仿佛这里还是他地盘,面对苏鹤亭嘲讽,他微微笑:“你也总是出乎意料。”
他衣冠楚楚,却是个真正疯子。
轻,落在降温贴下方,很靠近苏鹤亭右眼。猫为此眯起眼,好像只刚刚被抱回家小流浪,很享受这种待遇。
“温度降就可以下楼,不要激动。”谢枕书抬起压住猫耳手,转头道,“秦鸣。”
秦鸣睁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应声。
谢枕书说:“起下去。”
因为秦鸣存在,长官没有追问梦详细,他盯着苏鹤亭躺十几分钟,猫比秦鸣还要好动,就算身体躺好,尾巴还会乱蹭。终于等温度降,整个人都活过来。
谢枕书道:“阿秀被送去福妈工作室,他们再过半个小时就
沙发上还坐着打盹儿大姐头,她架着双腿,被谈话声吵醒,看到苏鹤亭,说:“罐头在桌子上,你们自己吃。”
苏鹤亭不怎饿,他喝杯水,和谢枕书并肩坐在起,问:“你们怎脱身?”
秦制造出那样爆炸,刑天定不会善罢甘休,当时武装组就在附近,还有卫达精锐在虎视眈眈,苏鹤亭时半刻也想不到大家该怎跑。
谢枕书道:“打个电话。”
苏鹤亭说:“给谁?”
“晕好久,”苏鹤亭捞起尾巴照明,“这是哪儿?”
他们所在是间阁楼,向下去楼梯很窄,谢枕书到底下,朝他伸来手:“居民区座空宅。”
苏鹤亭被长官扶稳,探头到楼梯侧旁小窗,透过玻璃看外面。远处有飞行器残影,那轰轰轰飞行声连续不断,仿佛已经把这里包围住。
苏鹤亭边下楼,边说:“依稀记得秦炸教堂,他人跑吗?”
谢枕书道:“他没跑,但你说错,不止是教堂,他炸半个生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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