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道：“有
种可能。”
长官把海报倒过来，那背部
金属骨骼和繁琐连接线构成个模糊“+”。他看向苏鹤亭，低声说：“他们目标并不致，卫达只是想重复神赐实验，而归系教却想造出个活着阿尔忒弥斯。”
没人比他更
解神赐实验，实际上，在和7-001起寻找恋人时，谢枕书曾思考过个问题：如果南、北联盟实验结合起来会怎
样？
双马尾打响指，说：“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但归系教确实想要造出个‘阿尔忒弥斯’，甚至是超越阿尔忒弥斯能够亲自带领他们走向新未来女武神，这是归系教成员在刑天供述。”
苏鹤亭说：“那要剖开个人身体，替换她骨头，还要打开她头颅，往里面装入芯片。北线为使芯片放置成功，在狩猎实验里牺牲98341个实验体，这还不包括被当作‘子宫’献祭掉实验体母亲。归系教凭什觉得自己能成功？凭系统庇佑吗？”
不是像拼接人，而是像——
“人造金属骨骼，”谢枕书声音镇定，他伸出手，指尖虚指指图，“不是神骨，是蘑菇人变种。”
双马尾纳闷地问：“蘑菇人是啥？”
谢枕书道：“是卫达模仿神赐实验做出来人。”
双马尾眼冒星星：“还有这种事！
看过本书，里面女妖能召唤出蘑菇，又大又会跑①，他们行吗？”
“确实很像，不过阿尔忒弥斯没有实体形态，这个手持弓箭造型应该来自旧世界神话。”
双马尾说：“归系教痴迷于阿尔忒弥斯，在他们机密文档里记有阿尔忒弥斯许多资料，包括阿尔忒弥斯参与过实验。位归系教成员声称，他曾经亲耳听到过阿尔忒弥斯召唤。”
苏鹤亭道：“哈？这是什恐怖故事。”
“总之他们超信这个。”双马尾说着又扯下张海报，把两张海报并展示给他们看，问，“你们能看出什吗？”
海报都很旧，上面画着女武神形象却有所不同，她从先前手持弓箭模样变成双臂交错于胸前沉睡模样。
连阿尔忒弥斯都失
谢枕书竟然回答：“不行。”
双马尾顿感失望，说：“那他们能干吗？”
苏鹤亭道：“能变成阿秀。”
他撑住脑袋，觉得今晚得到信息太多。卫达在菌类栽培基地搞人造金属骨骼，现在归系教也有人造金属骨骼，难道归系教也曾和卫达有关系？
“矛盾起来，”苏鹤亭喃喃，“卫达搞人造骨骼实验，归系教也搞，两者目标致，刑天干吗还要剿灭归系教？”
苏鹤亭说：“姿势变，嗯……发型也变。”
双马尾把海报翻过来，后面竟然有女武神背部细化图。苏鹤亭凝视半晌，忽然有似曾相识不妙感，说：“好像。”
双马尾道：“对吧？第次看也吓跳，这背面简直就是拼接人剖开图。”
不是。
苏鹤亭紧紧盯着那背面，心跳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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