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看起来很快乐,谢枕书伸出手指,捏住它。苏鹤亭忽然甩不动尾巴,想回头,又感觉到它被长官揉在指间。
可恶!
谢枕书拇指回扣,让猫尾巴尖绕住自己两根手指。他没有做坏事,只是要个圈。可他手指冰凉,即便只是简单地绕绕,也让苏鹤亭脑袋发晕。
这凉意变成种痒,堆积在猫尾椎骨附近,仿佛是夜里慢慢包围过来潮浪,无声却凶猛。
好在教堂里昏暗,烛光只能照到茶几,没人发现尾巴可怜样。苏鹤亭说半话都堵在嗓子眼里,他稀里糊涂,只想竖起茶
他必定知道些内情,否则不会有这大反应。苏鹤亭可惜似叹气,说:“是啊,他说你是他弟弟,你就信。放在以前,他还把银虎斑喊弟弟呢。”
秦才没把银虎斑当做是弟弟,这都是苏鹤亭讲来让秦鸣难过。秦鸣听后果真很难过,连带着气势也矮下去。他脸上糊片,兀自嘴硬:“……银虎斑背叛老板,他不配做老板弟弟……”
苏鹤亭说:“这你说不算。你没见银虎斑吧?他长得和你模样。”
秦鸣如遭重击,失声道:“什?、长得和他样?”
苏鹤亭煞有其事比画番,点点头:“你们鼻子眼睛长得样,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还看不出你底细。”
苏鹤亭说:“你等等再哭,有几个问题还没想明白,需要问问你。”
秦鸣扭头不肯看他:“你不放回家,也别想问问题,什都不会回答。”
苏鹤亭说:“你有病?”
秦鸣登时炸起毛来,道:“没病,你才有病!”
苏鹤亭看着他,笑起来:“好猫好猫,回答得还挺快,下个问题。”
他骗起人来尾巴会拍拍,那毛绒绒尖梢搭到谢枕书大腿上,正在无知觉地轻轻敲打,像是两头逗弄狗尾巴草。
秦鸣已然上当,整个人失魂落魄:“你胡说,和银虎斑不是个人做,怎会长得样?”
苏鹤亭说:“是吗,你是谁做?”
秦鸣道:“是——干吗告诉你?不说!”
苏鹤亭便说:“哦,你不好意思,你果然跟银虎斑样,都是复制品。”
秦鸣这才反应过来,他咬紧牙,对刚才回答追悔莫及,心道:不论这猫再问什,都字不回,让他难堪。
苏鹤亭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架住摇摇晃晃破椅子,说:“不要这紧张,不会问你尴尬问题,况且就凭你和秦关系,他也不会把秘密告诉你。”
秦鸣听,即刻把刚才发誓忘个精光,着急反驳:“谁说?!老板什都会告诉!”
苏鹤亭说:“不信,你又不是他亲弟弟,你是量产嘛。”
“量产”这个词戳中秦鸣死穴,他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呆在原地。半晌后,他眼泪珠子断线似掉,表情却还要硬撑着,大声道:“什量产,才不是。老板说是他弟弟,就是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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