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有私心，却比那些大老板
他把Z3
空弹匣放到茶几中央，跟大姐头对视。烛光忽明忽暗，氛围却悄然变化起来。
新闻里没提到R0烟盒炸弹，连和尚都是第
次听说。他再傻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不仅捏紧
裤子，没有贸然插话。
大姐头倒很坦然，说：“你好奇这个？那
放在这里。”
她把铁皮烟盒放到空弹匣旁边，眼神却已不如刚才从容。
这个R0烟盒是刑天特种炸弹，以前常配给去光轨区活动冲锋小队。因为外形是个平平无奇烟盒，所以常能发挥奇效，据说能直接炸穿武装机器人，杀伤力十足。有些话不必说透，点到即可。谢枕书意思已经很清楚——大姐头有R0在手，根本不怕卫达，只要她坚持，卫达带不走刑天。
起解决总督。”
谢枕书不再用“嗯”，他双手交握，拇指轻轻敲敲虎口，像是谈判开始讯号。他道：“你把刑天给卫达。”
大姐头指间转两下铁皮烟盒，说：“你说错，不是把总督给卫达，而是卫达持枪抢走他。”
谢枕书道：“你如果不想给，卫达带不走他。”
大姐头说：“这怎
说？当时周围都是卫达人。”
大姐头说：“以为只有猫崽解军火，想不到谢先生也是个中行家。今晚真不巧，遇见个个都是聪明人，那直说，把总督给卫达，是不想继续火拼牺牲无辜，二是想看卫达用总督干什。正如刚才所说，生存地绝不止总督个卧底，卫达跟他关系亲密，想必知道不少内情。所谓放长线钓大鱼，把总督让给他，正是这个原因。”
她说有理有据，但如果不是谢枕书认出R0，那就又是另番计划。当下生存地乱成锅粥，除和尚，谁都不纯粹。大家各有所需，没有真正划出阵营，只是因为还在计算着彼此筹码罢。
双马尾说：“哦！你这说，也好奇，卫达拿总督干吗？他已经被烧成那样。”
如果说苏鹤亭是大狡猾，那双马尾就是小狡猾，她几次讲话都在承上启下，从没正面回答过大姐头请求。她说和尚傻，是因为和尚真傻，在这样关乎性命浑水里，和尚竟以为“人类”能成为联合大家理由。他还不明白，大家敌人不只是主神系统。
大姐头听出意思，微微叹气：“是诚意不够，没能打动几位，再加份筹码好。”
烛光摇曳，谢枕书十字星确很亮。他伸手拿过大姐头搁在茶几上枪，道：“你带把Z3手枪。”
大姐头捏住铁皮烟盒，腕间银镯“叮”地轻响。她说：“谢先生对们配枪挺有研究。”
谢枕书道：“研究称不上，新闻上这说。”
大姐头说：“哦，如果你对它有兴趣，可以把它送给你。”
谢枕书熟练地拆掉Z3，将零件依次排好，道：“Z3是南线A20变种，对它没有兴趣，倒是R0烟盒炸弹很少见，对它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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