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几秒后才憋出句:“哦!”
酒吧内灯光不亮,这是刻意营造出昏暗环境,就是为让大家放松。谢枕书觉得隔壁几个人都很眼熟,总有人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
老板送来几杯酒,酒刚放下,便有人叫:“猫崽。”
苏鹤亭罩起猫耳,却罩不住尾巴。他在酒吧内常遇见不愉快,当下转过头,眼神并不友善,道:“叫?”
岂料对方举起杯:“敬你杯。”
蝰蛇道:“会儿来,她们说你人没死就行。”
隐士说:“差点哦,差点点就死。”
蝰蛇无语,想骂他,又不敢,便敷衍地“嗯嗯”几声。
他们围桌坐下,苏鹤亭说:“你眼睛好?”
蝰蛇搓几下平头,好使自己潇洒些,看起来不那落魄。他说:“福妈给修。”
隐士带路,去常去那家酒吧。
开门,酒吧内喧闹声就扑出来。隐士跨进去,喊:“妈妈!”
众人哄笑,隐士看,福妈还没来,预定位置上倒坐个死人脸蝰蛇。他脸红,忙说:“情急,情急,看这冒冒失失,没看清人就喊!”
蝰蛇正在血战川麻,他叼着支烟,道:“哈批哎,妈啷个妈……”
他余光扫到谢枕书,烟灰全掉裤子上,屁股上像长钉子,慌不迭地站起来。
苏鹤亭始料未及:“哈?”
对方道:“你先杀卫知新,又杀皇帝,大伙儿得知消息后都要爽飞。猫崽,今后谁找你麻烦,大伙儿就找他麻烦!”
原本吵吵闹闹室内渐渐安静下去,人都看向他们这桌。又个人举起杯,说:“自从来这儿以后,很久没有这高兴。听说卫知新死后,卫达总发疯,哈哈!他妈,他也知道爱儿子,还当这群人都是冷血动物呢!”
有人道:“卫知新在斗兽场弄死人,咱们数也数不过来。别不说,猫崽,你看这双手,就是被卫知新设计搞废。当初他要输给申王,没应,结果还没上场,就被他在现实里给砍掉。”
他们七嘴八舌,把从前在大
众所周知,福妈非常护短,在上次不惜代价追回苏鹤亭那件事上就很明显。即便蝰蛇背回阿襄是为阿秀,福妈还是谢谢他,不仅替他修好眼睛,还替他做些零件改造。
苏鹤亭说:“哦,能发光吗?”
蝰蛇道:“发什?”
苏鹤亭晃出尾巴,把尖稍切换成小灯,说:“发光,怎样,亮吧?黑市唯条会发光尾巴。”
蝰蛇:“……”
“你,”蝰蛇硬着头皮说,“你好谢哥。”
他从上次基地行动后就服谢枕书,再也不喊全名。不过因为他以前跋扈惯,又死要面子,突然要他当着这多人面认服,他还有些张不开嘴。
苏鹤亭罩着外套,应道:“乖弟弟。”
蝰蛇竟然没反驳,而是装没听清。他把位置让出来,小步挪到最角落里,靠墙站着。
隐士拉开椅子,说:“怎是你小子?妈妈和佳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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